庆王几人害怕到连刺客的尸首都不敢处置,就这么放在府里,等候朝廷的人过来调查,以免移动尸首惹上嫌疑。
在路上的时候,六个人相遇了,并谈到了昨夜发生的事情,顿时,皆是有苦难言,暗叹自己被小人算计了。
“皇兄,我们这次明显是被小人算计了,可到底是何人,与我们有深仇大恨呢?”
陈王小声问道。
庆王李潭吁了口气,摇头道:“这个谁说的清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一步算一步吧!父皇英明睿智,应该不会被这些小人迷惑的。”
“皇兄说的是,我们本就什么都没做,这些刺客与我们没关系,父皇一定会还我们一个公道的。”
“是啊!我们现在去面见父皇,将原委说明就可以了。”
“走吧!宫门已开。”
庆王六人依次进入皇宫,向紫宸殿方向走去,并在殿外停下,等候召见。
一大早,衙役们进入了几位皇子的府邸,并检查的刺客的尸首,搜出了其怀中藏着的密信,并很快上报。
“杨太府,这些就是书信,是在刺客的怀中搜到的。”
小吏将书信递给杨钊。
杨钊拿起书信看了一会,开口道:“这是庆王勾结刺客的罪证啊!奇怪,他为何不销毁罪证呢?”
“杨太府,这里面的疑点的确很多啊!事情好像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庆王几人似乎是被陷害的。”
小吏猜测道。
“不管这个了,刺客盘踞的巢穴有何动静?”
杨钊开口问。
“杨太府,我们的人一直盯着,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没有动静,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没有。”
“什么,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没有,他们会不会跑了啊!”
“有这种可能,要不要卑职派人去看看。”
杨钊思索片刻,点头道:“你派遣一名身手好的,不要打草惊蛇。”
“是,卑职这就去。”
很快,小吏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情况如何?”
“杨太府,剩下的刺客全都跑了,从地道跑的,一个都不剩。”
小吏汇报。
“岂有此理,这些刺客太狡猾了,你们继续搜捕,本官去见陛下,将此事汇报给陛下。”
杨钊拿着刺客身上搜出的密信,骑马赶往皇宫。
在紫宸殿外,杨钊看到了庆王几人,并点头示意。
“杨太府,陛下召见。”
一名小太监过来传旨。
杨钊心急火燎的进入大殿,拜见皇帝。
李隆基已经知晓十王宅发生的事情,但只时知道个大概,具体的情况,他还是不够清楚,而这需要杨钊来解释。
“昨夜十王宅进了刺客,事情就行是怎样的?”
李隆基看向杨钊,开口问道。
“陛下,事情是这样的……”
杨钊哪能隐瞒,一五一十的将十王宅发生的事情汇报了一遍,并上交了从刺客身上搜到的六封书信。
李隆基一一打开书信,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黑,显然十分的生气。
“逆子安敢如此,岂有此理。”
“大家息怒,六位皇子就在殿外,召他们进来问问,或许能得到不同的答案。”
高力士连忙劝谏。
“来人,让六位皇子进殿。”
庆王六人很快进入大殿,并跪着行礼,见李隆基一脸怒容,他们大气都不敢喘。
“说说吧!这些是怎么回事?”
李隆基将信件扔了出去。
六位皇子捡起信件,只寥寥的看了几眼,便吓得浑身发抖。
“父皇,冤枉啊!这是嫁祸,是有人要嫁祸给儿臣。”
“父皇,儿臣对您忠心耿耿,怎么会与刺客勾结呢?”
“父皇,前几日……”
六位皇子依次解释,力求证明自己的清白。
杨钊看了看六位皇子,也跟着解释,以讨好六位皇子,这个顺水人情,不做白不做。
李隆基仔细思索了片刻,也觉得这其中有很多破绽,不过,这正是他借机打压诸皇子的良机,他怎么能错过呢?
李隆基是大唐天子,就相当于树木的主干,而他的皇子们就相当于树木的枝干,一个树既要有主干,也要有枝干,这才能构成一颗完整的树。
但枝干若是发展的太好,就会影响主干的成长,会让主干变得相对弱小,若要突出主干,就必须经常性的修建枝干,让枝干不能正常的生长,从而不能对主干造成威胁。
“此事疑点甚多,还需要仔细调查,不过,在调查期间,你们就不要回府了,就住在宫里吧!外面也不安全。”
李隆基思索半天,下达了命令。
“是,父皇。”
六位皇子哪敢违抗,只得同意。
现在,除了太子这个最大的枝干被软禁在皇宫,六位皇子也被软禁了,皇宫里顿时热闹了不少。
皇帝与杨钊商议了片刻,便让杨钊继续前去调查这件案子。
六位皇子府邸发生的事情,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几乎所有京城百姓,都知道这六位皇子住进了皇宫,各种猜测都有,有谋反论,也有陷害论。
在京城的一处宅院,扎西赞,段石和安禄山三人又碰头了。
扎西赞与段石都是小人物,在大唐的都城,根本不会引起多大的注意,而安禄山此刻也赋闲了,什么事情都没有,手中无权,渐渐的淡出了众人的视线,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如此一来,三人偷偷碰头就有了很大的隐蔽性。
“大唐皇帝的命是真大,火车翻入水中,几十名刺客突袭,居然都没能杀了他,可恨。”
段石憋了好几天,开口就是一顿痛骂,同时也表达对扎西赞的不满,认为扎西赞养了一群废物,居然没能杀掉大唐皇帝。
“扎西赞是有些轻敌了,大唐皇帝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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