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吗?你取悦七皇叔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说过这种话!你分明就是看不起本王!”琦岳的手揪起听雨的长发,将他的脸拉近自己的胯下。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要是破了相,你又该用什么去取悦你的主人?好好舔,这是本王给你的荣幸,你这个贱人!”听雨的眼泪流出来了,要不是身体真的已经孱弱到了极点,他又怎么会被琦岳这样的羞辱?
他伸出舌头,碰触了琦岳的尖端。
大滴的眼泪也在这时候流了出来,碎在琦岳的分身上。
“想用‘梨花带雨’这种招数混过去?果然,七皇叔一直都太娇惯你了!”琦岳不满意,他还沾着听雨下体的血的手指捏开了听雨的嘴巴。
“嘴唇都长得像花瓣一样漂亮,难怪七皇叔舍不得让你这娇嫩的嘴巴为他做口淫,可惜,我这一次,就非要你这张嘴巴把我的东西全部吃下去!”分身贯进听雨的双唇,因为头发被揪住,他想要吐出来也做不到。
“不甘心吗?你的眼睛似乎在说,你不愿意?”琦岳揪头发的手加紧了少许,听雨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被拉下来了。
“呜——呜——呜——”凶器在他的口中蛮横着,他的眼泪已经不能被管束了。
他的嘴不能将琦岳的凶器完全吞下,尖端已经抵到了喉口,可是琦岳的东西,还有部分在外面。
琦岳有些生气了。
刚才贯穿这人的身体的时候,就是一付装死的样子,先在,要他做口淫,竟然一脸的不情愿。
琦岳是皇家贵胄,在他眼中,这个美貌的禁脔不过是件玩物,想要的时候就拉过来享用,不想要的时候也就随手扔弃,自然不会看见这些所谓的下贱的人的痛苦了。
琦岳将分身从他的口中抽了出来。
得到短暂的松懈的听雨趴伏在地上,他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
趴伏在地的时候,听雨感受到伤处传来的更加剧烈的痛。
他怀疑断裂的肋骨已经刺进了肺叶。
轻轻咳了几声,血又一次从口中溢出,他相信,自己的脸已经苍白如雪了。
果然,琦岳没有放过他。
琦岳将披挂在他身上的衣服拉起,他暴力的手托起听雨的下体。
身体内侧,再一次暴露在早春的寒冷中,听雨的身体在发抖。
他不是害怕寒冷,听雨的寒战,是因为即将发生的暴行。
琦岳的手残忍地将他的腿分开了。
被蹂躏过的地方,再一次地被生硬的东西切进去。
琦岳的重量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他挣扎不得,只能强忍着痛苦,接受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的暴力。
他的牙齿咬进了嘴唇,为了不让自己的呻吟出卖自己的懦弱。
指甲将要断裂了。
他的手指抠进唯一能攀抓的土块,每一次下身传来剧痛,他的手指都会收紧少许,土块已经被抓碎了,指甲直接刺进手掌。
可是,只有这样做,身体才会暂时忘记下体的痛苦,和伤处的剧痛。
太痛了,反而有些麻木了
熬到这一切的结束,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终于得到了满足,琦岳从这个痛苦的身体里面退出来。
听雨发现,琦岳从身体里面退出的时候,被痛苦折磨的身体,竟然没有特别的松懈感。
他绵软地伏在地上,头发散乱得披在身上,这是已经全裸的身体最后一点遮掩了。
琦岳站起来,将衣服整好。
听雨还在麻痛中,呼吸倒是因为琦岳的退出,渐渐恢复了平静。
也许是看他一直没有动弹,琦岳终于有了恻隐之心。
“你是真的生病了?”琦岳的手指碰在听雨的脸上,听雨觉得他的手指很冷。
听雨倚着他的手,微微仰头,努力让自己的脸庞显出最楚楚可怜的姿态。
“我知道在你眼中,我只是一个最卑贱的身体。你不会相信我的身体真的生病了。所以,刚才,我确实在痛苦,可是也只能忍受。”琦岳看了一下这个身体,白皙的皮肤上满是他的暴力留下的瘀伤。
——这人的皮肤竟然娇嫩到被手指重重的掐按就会留下瘀伤的地步了。
一时的怒火煺下后,琦岳开始觉得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
琦岳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扔在了听雨的身上。
听雨不知道他这一次又想做什么,但是他也知道,琦岳无意杀他,琦岳对自己还有情欲。
身体被包进披风里面,琦岳将他扔在马鞍上,而后,琦岳上马了。
呼呼的风声隔着披风回响在耳边,听雨却只是思考自己的下一步。
事情走到这一步,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二皇子在树林中狩猎大半天,回来的时候,马前横着一个长条形的衣服包裹,随行们立刻上前,想要接过二皇子马上的东西,不想得到了二皇子的斥责。
“让开!”琦岳小心地将横在马前的身体扶起,让被包在里面的身体,可以靠在他的怀中。
“二皇子,这个人是——”琦岳看也不看询问自己的心腹,只是训道。
“回城!”
三天前,琰王离开了京城。
听雨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太过放肆,现在得到这样的报应,也不能怨恨任何人。
好在琦岳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只当自己是琰王的宠娈,惟今之计,便是利用他的误会,躲在二皇子的王府中调养身体。
不管是怎样的男人,只要他曾经对自己的身体有过欲望,就不会真正的赢过他!
虽然听雨知道,琦岳的心中,也只是将自己当作一件难得的精美的玩物。
冷风卷过树林,那里曾经有过的暴力,和已经弥散在风中的眼泪,一起被遗忘了。
回到王府,琦岳推开上前的侍从们,径直走进内室。
打开包裹的布,铺在他面前的身体虽然精美,却满是细小的抓痕和大块的瘀青。
琦岳也为自己的欲念强盛而羞愧。
听雨醒来,因为痛苦,发出细小的呻吟,可是这呻吟,竟然又一次的让男人欲火中烧了。
琦岳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忍耐。
他拉下帷帐,直接压在这脆弱的身体上,也不顾身下的反抗。
“唔”无力地呻吟着,听雨知道自己不能再接受这样的暴力了,可是他的身体太脆弱,不管他怎么努力,怎样试图推开身上的重压,也只是被更加暴力的压迫,身体被禁锢在榻上,那根凶器,在他的体内驰骋着
直到真正的满足了,琦岳才从这身上离开。
这个身体已经晕厥了,只是还有一些自尊,让他强自撑着。
美丽的脸庞侧在榻上,头发凌乱,脸上也有泪痕,想必是痛苦到了极点,留下的屈辱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