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展昭也不跟他逗了,拉着他衣摆道,“我明白你说什么的!我之前也发现了。”
白玉堂回头,“哦?”
“衙门里的老杨每个月都要给家乡的老娘写信报平安。”展昭将一杯酒喝尽,“前几天抓贼伤了胳膊,怕老娘担心,就想找公孙模仿笔迹写一封去。那天公孙刚巧不在,岳阳让老杨拿笔比划两下给自己看看,随后就写了一封真假难辨的信出来。”
白玉堂皱眉,“果然天赋异禀么?”
展昭笑着点了点头,“这本事,简直跟当年的三手画圣林禅子一样。”
“难道是一甲子一个轮回么。”白玉堂忽然有些感慨,“林禅子死了六十年了吧?”
“嗯。”展昭点点头,“画完陵山弑血图后呕血而亡,血正好喷在了画面上,所以才改名陵山泣血图。”
“当年唯一目睹那场激战的人么。”白玉堂不解,“林禅子为什么后来会呕血?师父说他可能被交战时候三大高手同时释放出来的内力所噬,但林禅子本身就功夫了得。”
“我觉得就是过劳死吧。”展昭摇头,“毕竟,陵山那一战打了个天昏地暗,他要把整个过程都画下来还要记住武功招数,那要费相当的精力,累吐血也是有可能的。”
白玉堂看得出来,展昭是喜欢他外公的,虽然他可能是众人眼中的大魔头。
笑了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白玉堂伸手捏着展昭垂在胸前的一缕头发,问,“这案子从哪儿开始查?”
“嗯,从莲花楼的背景开始吧。”展昭托着下巴,“还有昨天下雨时候有没有目击者……这么大的一座楼,杀了这么多人,不管凶手是一个还是多个,总有人碰上的吧?”
白玉堂点头,拽拽他头发,“睡吧。”
展昭也有些累了,两人躺下。
开封府的夜晚也平静了下来,就在开封城居民进入梦乡的午夜时分,有一队人马进入了开封的大门。
今天负责夜晚巡街的是张龙赵虎,带着他们的,正好是唐石头和岳阳。
唐石头他们走到北城,靠近莲花楼附近的街道,远远地就看到前边一大队人马,巨大的伞盖、马车……那架势跟皇族出行似的。
“什么人啊?”唐石头揉揉眼想上前看,岳阳拽了他一把,示意身后众人,躲到巷子里。
张龙赵虎戳戳岳阳,“唉,小岳啊,咱们才是兵。”
岳阳对众人,“嘘,是百花盟的人,这架势,估计是他们的掌门谢百花。谢百花这人阴毒狠戾,功夫又极高,咱们先看看情况”
“女的掌门?”唐石头好奇。
“男的。”岳阳想了想,“这场面我们罩不住的,他们肯定是去百花楼,皇城军守在那里的是两百人,但是欧阳不在,我们两个未必能挡住他。万一一会儿对方要上楼,我们阻止不了,明天开封就会传说皇城军和开封府形同虚设,让些江湖人来去自如,难怪莲花楼死了那么多人都没人发现。”
唐石头一皱眉,“这样啊……”
“你脚程快,赶紧回去,对着展大哥白大哥他们的院子喊一声,‘百花盟来人马了’就行。”
唐石头觉得他说得是有道理的,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