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要不要和爹爹研究一下治这种病的方子啊?
……
四人吃了饭,回到开封府,赵媛在开封府留下过夜,和小玉一间屋。她和开封府的一群丫鬟都很熟,也没个公主架子,再加上开封府的姑娘们有很多关于展昭和白玉堂的故事可以说给她听,一群丫头兴奋地在屋里分享,厨房大娘给她们做点心吃。
“好累……”展昭仰脸躺在了床上,平常巡街抓犯人也没今天那么累过,果然是因为太紧张造成的么?总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不过自己也是,干嘛那么怕白玉堂吃醋误会呢?
白玉堂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展昭已经靠在床上睡着了。
轻手轻脚走到了床边,白玉堂低头看,就见展昭抱着枕头睡得很熟,嘴角习惯性地微微翘起,像是满足的猫。
忍不住,白玉堂伸手轻轻顺着展昭的耳鬓,用指背轻轻摩挲,沿着好看的侧面轮廓顺下来,一直到下巴。
见一旁小虎跳上了床,白玉堂轻轻对它,“嘘……”
小虎一天没见到展昭了,就伸出肉垫子,轻轻去拨弄展昭垂在胸前的一缕黑发。
白玉堂赶紧伸手,小心翼翼地将那小猫咪提了起来,小声说,“你本家累了,别吵他睡觉,不然要炸毛了。”
躺着的展昭忽然嘴角动了动,耳朵红一圈。
提起小虎之后,白玉堂忽然注意到小虎的纹路……虎纹猫的确挺像老虎的。看着看着,又觉得眼熟,虽然天底下的虎纹猫都差不多,不过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白玉堂提着小虎发起呆来。
小虎被捏着脖颈子不能动,难受了,就“喵呜喵呜“叫起来。
展昭睁开眼睛,无奈叹了口气,“你怎么无时无刻都在欺负猫?”
白玉堂回过神,低下头,面不改色地回答,“人总要有些爱好!”
展昭伸手将小虎抱下来,逗小猫,“好像重了点,大虎呢?晚饭吃什么了?”
“嗯?”白玉堂突然伸手又将小虎提了起来,端详了一下,“刚刚赵媛给小四子的那个布偶,貌似不是老虎,而是个小猫。”
“布偶?”展昭也想了想,脑袋里闪过那只可爱的布老虎,皱眉,“这么说起来,的确更像猫些。”
“送布猫么……”白玉堂自言自语,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宇间微微皱起,“糟了。”
“喂。”展昭坐起来,拉住他袖子,“糟什么?”
“布猫和布老虎完全不一样!”白玉堂认真坐下,给展昭解释,“我听大嫂说过,送人布猫是咒术的一种,如果布偶里边还有鱼骨头,那就是咒人满门死绝,寸草不生。”
展昭睁大了眼睛,立刻蹦了起来,和白玉堂一起往公孙的院子跑。
“娘的,谁这么恶毒!”
刚到院子门口,就听到公孙骂人的声音。
“爹爹。”小四子抱着公孙,“嫑丢我的小老虎。”
“小四子,那是猫不是老虎!还是只带王字的布猫!这种东西要烧掉的!”公孙跳着脚,要找出谁咒他家小四子。
赵普一手搂住暴走的公孙,阻止他出去揍人,边问小四子,是谁送的东西。
小四子倒是犹豫起来,就怕说出来是赵媛送的,爹爹和九九要为难她了。
“是误会!”展昭快步走了进去,和白玉堂一起将赵媛送小四子布偶的经过说了一下。
“霍婆婆?”公孙回头看赵普,“又是前朝遗恨啊?”
“呵,那老婆子的话,倒是可以理解了。”赵普听了就笑笑,摇头“难怪啊,这老婆子做梦都想我赵家满门死绝,会送这东西太正常不过了。”
“因为柴氏?”展昭觉得赵普可能知道当年的事情,就开口询问。
赵普冷笑一声,“不是所有女人都是贞洁烈女品格高尚,也不是所有做娘的都疼爱自己的孩子。”
“哦?”白玉堂倒是有些兴趣了,“还有内情?”
赵普一耸肩,“霍婆婆原名叫霍婉莲,年轻的时候据说美艳动人。柴宗训当年十几岁,她也就三十出头,风姿绰绰而且心机深沉,是个厉害的角色。”
公孙睁大了眼睛,把刚刚那茬也忘记了,只知道是真正的宫闱秘史啊!
“她可不是柴氏宗族的忠良,而恰恰还是柴家覆灭的罪魁祸首。”赵普一言,可是让展昭等人都惊讶不已,“她先是倾情太祖,但后来发现太祖对她毫无想法。于是又移情太宗。你们也知道,从性格上说,太祖与太宗完全是相反的。”
众人都心照不宣,太祖赵匡胤性格仁慈,而他弟弟太宗赵匡义则是比较歹毒,他可害死了不少前朝的皇族,与他作对的基本都没有好下场。
“霍婉莲不是一般宫女,她整天和柴宗训在一起,知道很多事。于是这些秘密,就成了她活下去和得宠的筹码。”赵普摇了摇头,“这女人长袖善舞,命也长,只可惜美人都会老的,一旦年老色衰当年的伎俩就不行了。我皇兄将她软禁在了碧翠园,她可不能放出去,当然杀了也可惜,于是一留就这些年。这霍婉莲邪性得很,年轻的时候喜欢巫蛊之术,得到西域巫妖的真传,也没人敢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