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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缺的大事,对比起他儿子的终身大事,显然就不是那么严肃了。媳妇儿到手,可是从来都不愿意老老实实呆在宋阀。
宁道奇当年把宋阀主打了个半死,最后还是没能拗过他,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徒儿。可是当时的沈惜前一晚正是被人翻来覆去的生煎、清蒸、红烧、爆炒各种吃法尝了个遍。哪怕是有一身幽深内力护体,经脉上的疲惫,第一次和身体的疲惫没有办法达成统一。
宁道奇要是知道更多的一点,宋阀主估计会是被胖揍得更加“酸爽”一些。
沈惜如今正值壮年,但是岁数差毕竟是摆在这里。宋阀主年近五十,虽然端的仍然是儒雅俊朗,风姿无双。架不住他的爱人却是处在一生中最好的年华里,身姿优雅,面孔精致仿佛天人,一身清冷孤傲的气质一点也没有变过。加上武艺修成,更是仿若谪仙。
宋缺就像一只护食的猛虎,大醋小醋飞醋不知道吃了多少缸。一吃醋的结果,就是抬起爪子将爱人抓进屋里,扒了衣服抱住就啃。
第17章【隋末乱世】加更还剩18
“这么大热天,你能不能不这么黏着?”沈惜皱着眉头,扭过头问身后环抱住他的男人。
男人伸手扣住他的下巴,一双唇黏了上来,灵活的舌头就着姿势钻进那人的嘴里。一时间,唇舌间纠缠的黏腻水声就逸了出来。
“我想你,好想亲你,抱你……”
说着,一双手就从人家的衣襟里钻了进去,大掌带起一片火热,在温热的躯体上留下一串的滚烫的温度。
“我看看……前些日子的痕迹怎么就不见了,这次我要用些力才行……”老男人一上手,低下头就在人的锁骨开口处开动——又是吸/吮,又是舔/吻,又是啃/咬。一时间,两个人都惹出火来了。
宋缺将人往内室带,怀里的人已经是动了情,身体轻颤,又因为他时轻时重的动作,难得从嘴里溢出一点儿两点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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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次再弄在里面,就别来见我。”
宋缺一手抱着人,一手伸手扯了被子将人盖住。唇在那人光/裸无暇的背上游移着,痕迹带着水痕,看上去暧昧不已。
“这么就不见我,阿惜就一点儿也不想念我?”
“如果能把你汗黏黏的身子挪开一点,我考虑下次多想你一点。”
沈惜累得趴在被子上,动都不想动。老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在他身上按摩,眼睛越来越睁不开,索性就睡了过去。
半个月不见,见了面的第一件就是啪啪啪,这么多年来一向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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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缺轻手轻脚出了房门,在众人见惯不惯的目光里,端着两个人的晚膳转身就走。
背后的声音被无视地一干二净,宋阀主挺直着背脊往外走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手里端着的是什么宝贝。
“阿惜,醒醒,该吃饭了。”
睡着的人没有反应,这是宋阀主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放下东西,站在床边,开始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
“不醒来,那今天就不要起来了好不好?”
沈惜悠悠转醒,“穿上你的衣服。”
“这次不上当啦?”
看着爱人一脸“我不想和你说话”的表情,宋缺将饭菜布置好。
“过来趁热吃吧。”
看到沈惜夹了一筷子的菜放进嘴里,宋缺才笑着说:“邪王果然料事如神,你看他如今像是走出来了吗?”
“我看着青璇使那管‘怀沙’倒是比碧秀心用的更好。”
石之轩能当初属于碧秀心的笛子交给他的女儿,而碧秀心后来用的更多的萧则是随葬与她。石之轩前几年让人放出“邪王不死印法大成,但是最后关头却心智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