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他们是父子关系啊。”信长一脸无趣的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侠客抬起眼:“团长也挺喜欢的西蒙的,那么多次都没弄死他。”
“……啊?!”信长瞪大了眼睛,语气里掩不住的惊讶:“你哪知道的,团长对那小鬼有意思?!”
“是啊,很早就有了吧。”侠客收起手机,正准备笑眯眯的说下去,就看到库洛洛站在门口往他们的方向看,面无表情的脸配上一双黑漆漆的眼,莫名的让侠客抖了一下。
完蛋了,被发现了。
库洛洛身后跟着的是飞坦派克他们,从他们的样子上看也是刚刚解决完才过来的。
侠客干笑两声,扯起笑脸,他朝着库洛洛说道:“团长,你们过来啦。”
站在库洛洛身后的飞坦嗤笑一声。
侠客:“……”
库洛洛也没多说别的,只是默默地走了进来随便找了张沙发坐下。侠客他们是在会议室把人引进来处理掉的,座位很多,有少数几把没有沾到血的。
“团长,全部解决了哦。”信长凑过来,他的眼珠子转了转才移到了库洛洛的脸上:“接下来呢?”
本来是一句解围加分散库洛洛注意力的话,却没引得库洛洛开口说话,相反在听到这句话后他又是陷入沉思般的没动静。
其他人互相看了几眼,都耸耸肩表示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侠客更是什么话都不敢再多说了,他只是埋头玩手机。明明昨天还是他提出的别再提西蒙,结果也是他首先被抓包。
到最后也没一个准话,库洛洛只是说你们可以自由行动后就没再多说,手上捧着书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的进去。
对于他们而言死亡见得多了,曾经重要的同伴也死过,不久前才死去的窝金以及久远前在流星街里死去的人。每个人都可能会因为一个莫名其妙微不足道的理由而死去,熟悉和习惯死亡已经成为了他们人生最开始的过程。
还没有好好体验如何活下去之前,就已经死去了的也不在少数。
人都是健忘的,痛过了之后就会慢慢淡忘,就算日后再想起来也不过觉得有点不舒服。
但想念这件事情始终只有和还活着的人有关联,死人是不会在做任何事情的。
对于西蒙死亡这件事,觉得有些可惜的也有,但全部人都是用着坦然接受的态度面对着。反正没有人不会死,不过是早晚的区别。对生命的漠然的最根本的原因,只是因为习惯了。
库洛洛表现出来的举动很正常,就跟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只字不提西蒙的名字,就算听到也当作没听到。
可派克觉得不是那样。
旅团全员还聚在一起,接下来的行程也定下来了,好像什么都恢复了正轨。
但还是不一样,这种奇怪的想法一直在她脑海里浮现。
那天晚上她跟着库洛洛一起上去曾问他没事吧,这个问题还是她头一次问出来,反射性的就说了,可能当时库洛洛给她的感觉就是压抑的。但对方的回答并没有让她松了口气,没事的说法反而让她觉得更不安。
和玛奇的直觉不大一样,她仅仅只是感觉有点不安。
西蒙作为一个骤然出现的存在所改变的也不止一星半点,很多的变化是在潜移默化中,就连当事人都不会发觉。
对于那个孩子就这么死去,她也是有些沮丧的。
有这样感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所以接到西蒙的电话时,派克是非常惊讶的,惊讶的同时也带着一些惊喜的情绪。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勾了勾,电话里的声音有些虚弱可还是精神的,对方的话有点犹豫好像在考虑的该不该说。
“派克。”他说道:“我是西蒙。”
寥寥几个坐在客厅的人都抬起头看向她这边,飞坦眯了眯眼睛说道:“那小鬼?”
“没死?”芬克斯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