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最初,连自己都没想过要写杂文。之所以莫名其妙的写了不少,到现在都感觉糊里糊涂的不知所云。
这时代也不需要什么谏议大夫了,文人不过也就是社会的点缀,翻不起什么大浪来。杂文写得越多,招惹的是非也就越多。自己也真算是吃饱了撑的:原本只想写好诗词写好散文的人,有空的时候打算写点小说自娱自乐的人,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写上杂文了?怎么就和饱含着是非的杂文较上劲了?
文学也是一门文艺,做文学的人,如果能写出好的诗歌和散文,总还算是个有点用的人。可杂文,在特定时代,的确对社会有过用处,但是在现在这个时代,杂文的功用很难说。谁都有一张嘴,谁都有自己的立场和看法。而在杂文的后面,藏着的也无非就是是是非非。这是是非非的背后,也必须要有一大批爱嚼是非的写作者和读者群,否则,杂文早就歇业了。
脱离了是是非非,杂文恐怕难以生存,可像我这样的人,对人间是是非非的事情,总打算避之唯恐不及的人,怎么也就莫名其妙的写上杂文了?
翻来覆去的想,想到现在才找到根源:已经堕落了!
写诗词歌赋,需要地是不断的学习传统文学精髓,不断地去提炼和感悟生活,不断地去深昧文字的奥妙,不断地去提升自己的品味;写散文,自然也离不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人文精神。然而写杂文,却因了杂文的本质就是挑刺,就是鞭笞,就是要立场,就是要试图去明辨是非,所以这诗意的脑细胞开始堕落了,带刺的刻薄开始觉醒了。
觉醒了的反抗意识一旦形成了个性,就完了,这辈子别想再清静,别想再悠哉游哉的诗情画意了。原因很简单:杂文是战斗的文体,别管是否发自主观意愿,既然上了战场,就退不得了。这可真是“上了贼船”
杂文的本质,不是建设,恰恰相反,它属于破坏。破坏一切原本和谐的东西,然后力求找到新的建设方案。也不过是寻找,并不保证身体力行的去建设。找不到也大可以甩手而去,找到了还可以卖个高价。这么说,杂文就有点像流氓文学了。整天价的没事找事,唯恐天下不乱,差不多也就是现今网络上,绝大多数杂文的特征吧。
记得我自己最初写杂文的时候,是因为在生活中,总是备受周围人们的无端喝斥以及误解,所以总想写点什么,以澄清一些是非或者打算辨明对错。如果真的是我错了,我自当会诚恳认错,可一旦别人错了呢?结果往往都是死不认账。这就是我在很多年的生活中得到的经验。虽然我在生活中不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人,不是那种大脑反应迅速,能及时有效反击别人的人,但是,我却还没愚蠢到连思想都丧失了。这可能就是我写杂文的最初原始动机,为了给生活中很多不可理喻的事件找一个说法,为了搞明白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没脑子的人?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欺压良善的人?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喜欢指鹿为马,信口雌黄的人?探索的结果,就是我写地不成大器的那些杂文。
然而,自从写杂文以来,我是真真切切开始走向了堕落,真真切切走向了萎靡不振的结局。
依据我的性格,不适合写杂文:因为我不喜欢争强好胜,也不喜欢和别人磨牙斗嘴,更不喜欢充当什么“救世主”[现在很多写杂文的小青年,动不动就自封为救世主,还自以为这个世界没了他们就不转了]。但是我有我的立场,有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也有我的人生奋斗目标。这个目标,决不是为了成就什么“杂文大师”更不是为了在是是非非的圈子中找快乐。我非常讨厌是非,非常讨厌一部分不配叫作人的那些家伙的嘴皮子,非常讨厌那些无理的谩骂和攻击,非常讨厌那些没完没了地去苛求他人的行为。我是个和平主义者,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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