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便倏然俯身,抛下这么一句话后,面上掠过一丝凶戾的狰狞,不等他做出反应,就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两人之间的体格与力气差距有多大,由此就可见一斑,当吕布压在上头时,不费吹拂之力地就能将他完全覆住,再从容不迫地为所欲为。
纵使燕清心知不妙,开始剧烈挣扎,试图踢蹬,推搡,甚至啃咬……都半分撼动不了一指之遥的这具钢筋铁铸般的熊躯,像是被野兽牢牢扼在爪下的羚羊般羸弱无助,遭粗糙的舌凶狠地撬开编贝般的细齿,不得不接受这个凶暴而强硬,具备浓烈侵略性的吻。
哪怕狐狸再巧舌如簧,狡猾奸诈,当老虎丢了耐性,铁了心要将它吃掉的时候,它是连半分逃掉的机会也没有的。
燕清在意识到这点后,即使仍旧紧紧地皱着眉,还是渐渐泄了抵抗的力道,不仅变得顺从了一些,还索性反过头来配合了起来——跟只知道横冲直撞,以蛮力吸吮,啃得他唇上发麻的吕布相比,他的吻技可要高超得多了,也好能减缓对方乱来带来的影响。
殊不知这个举动,足够叫从刚才到目前为止,都不过是色厉内茬地诈他的吕布心花怒放,欣喜若狂。
重光果真也心悦于他!
燕清终究跟不上吕布神速的发展节奏,他刚被带入情迷意乱的漩涡之中,后者已经得寸进尺了:他以一手去制住燕清的腕子,就已绰绰有余,于是顺理成章地腾出一只手来,轻车熟路地解了薄袍的腰带,将才穿上不久的衣裳褪了个彻底,爱不释手地抚揉着这身心心念念的冰肌玉骨来。
“发甚么呆?”
见燕清目光怔楞,吕布心情极好地扬了扬嘴角,轻佻地拍了拍那玉白莹润的臀肉,将两条修长漂亮的腿给分了开去,又随手将多出的软枕摸来,体贴地垫在燕清纤瘦而柔韧的腰身,最后再牢牢握住:“再唤布几声夫君听听?”
燕清哪里还有心思还击他的调戏,光是看那昂然挺立,蠢蠢欲动,随时要强捣进来的庞然大物,他的魂都要被吓飞了——吕布这狗逼所打的,根本不是循序渐进,按部就班的主意,竟然直接就要一步登天!
哪里还不知道,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的结果,百分百就是他屁股开花。
这可绝对不行!
就在燕清顾不上外头还站着卫兵,要大声制止他的行动之前,吕布毫不迟疑地一手掐着漂亮的腰窝,固定住他的位置后,劲实有力的腰杆急不可耐地往前一送,整个就气势如虹地冲了进去。
“你个王八蛋!”
吕布在狂乱的快活和激动之下,虽尽力克制住自己的力道,燕清仍然被顶得往床头的方向蹭了老大一截,简直不敢相信他就这么胡来,哪里顾得上风仪气质,上下尊卑,只来得及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声,就被吕布兴奋地掀起的狂澜巨浪给带翻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并没尝到想象中的剧痛,也奇迹般地没见着血,却感觉到了那难以启齿处被胀开被盈满的饱胀,还有那五脏六腑都被冲击到的恐怖。
“你、他、妈、轻、一……”
一句话被顶成了无数碎片,燕清一口气都喘不匀,只竭力抓着底下的床褥。
不知吃了多少记后,燕清终于腾出缝隙来,想也不想地就对着闷头苦干的耕牛吕布,使出了那张在此时此刻的他看来与救命稻草无异的“乐不思蜀”。
燕清反对的意见刚到了喉头,就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吕布一把摁倒,他恰是俯卧的姿势,被这么一推,原只勉强靠肘部撑起来的上身,就随着手肘在光滑的被褥上往前滑开,而整个人彻底伏倒在了上头。
一口气被打断,他脸埋入柔软的枕内,乌发如云如瀑,自中间被吕布目不转睛地拨了开去,恰似拨云见月,下一刻那一身裹着温热骨肉的细腻白皙的肌肤,就映入了眼帘。
一身匀亭骨肉,似上好美玉所雕就的那般,仿佛无一寸不透着不可亵玩的凉冽之美,偏偏被他的动作染上一层薄薄的胭脂红,落在淫者见淫的吕布眼里,就是结结实实的淫靡。
中间有漂亮的脊骨凹陷进去,浑圆挺翘的臀上是一对若隐若现的腰窝。
吕布气血一阵阵的上涌,整个脑子都是懵的,完全什么都听不进去,被这生香活色吸引,呼吸又粗重了几分。他一手不轻不重地按在燕清的肩胛上,让他一时间难以从软枕的困境里挣脱出来,又不至于叫他太过难受,而另一手,则掐住那着人眼热的腰窝,一下就控制住了纤细柔韧的腰身。
挤入修长笔直的腿间,彻底亢奋起来的粗硕巨物慢吞吞地抵着那粉嫩入口,先在外蹭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粗壮火热的硬物顶端,所渗出的滑腻液体就抹在了最敏感的地方,刚还带着人体内的温热,过了一会儿,就只给有严重洁癖的燕清剩下不自然的粘腻。
同是每天晨起都有正常需求的男人,自然不可能像无知少女一般,背对着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体液了,等被闷得耳根通红的燕清,好不容易喘匀了一口气,勉强抬起头来:“主——”
话刚启了个头,他便觉扼住腰身的力道倏然一紧,不等他惊抽一口凉气,属于食物链顶端的食肉动物的那微尖的犬齿就微微陷入了他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