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子的,也没有花香味,但也很好喝,这是什么茶?”
在外面看云雁回家很朴素,但是进来便能看到,吃用都不错,尤其是吃喝的。
“这虽然是泡茶,但并非窨花茶,而是茶叶泡开。”云雁回说道。
因为泡茶的流行开来,渐渐的,除了窨花茶之外,人们也开始试着泡茶。但是,目前都是那些盛产茶叶的地区这么干。这些茶叶,就是一名先前来找过云雁回的官员送的,说是让他“尝个鲜”。
徐绍翁大悟,“原来如此!”
“阿绍喜欢,就拿些回去吧,别人送的,我吃不惯,放着也是放着。”郑苹说着,就起身去打包了。那些人啊,送了东西来,撒腿就跑,拦都拦不住。后来云雁回就说别管了,他还要挨顿打的,也别白挨了,还叫人误会。
徐绍翁目送郑苹进了间屋子,若有所思地转头对云雁回道:“那日你说摔人脚下了……”
云雁回:“……”
云雁回大汗道:“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想来,他被官家踹了一脚的事情,应该已经人尽皆知了。
徐绍翁含蓄地道:“听到院中有人谈论……”
云雁回小声道:“伴君如伴虎啊!你莫要告诉我娘和傅叔,恐怕他们担心。”实际上,这事儿的真相他都没告诉郑苹,因为心中不觉得是个事儿。
徐绍翁慎重地点头:“放心吧,我懂的。你行事也要慎重一些,钱财乃身外之物……”
他还未说完,云雁回就瞪大眼,“钱财怎么是身外之物呢?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徐绍翁:“……”
徐绍翁勉强继续劝:“总要克制一些,为了阿娘着想。”
云雁回直呼:“我懂的!”
……
云雁回往开封府里一过,有人告诉了白玉堂,此人不解真相,还以为云雁回回来了。白玉堂一听,精神一振,“总算回来了?我去找我大侄儿和义兄喝一杯!”
白玉堂运起轻功,疏忽间到了云雁回家,这时节院门大开,炊烟未尽,显然正巧赶上饭点了。白玉堂看到院门中站着个熟人,便从墙头跳下去。
此人正是赵允初,同样来找云雁回,转头看到白玉堂,冲他抬了抬下巴,当做打招呼。
白玉堂也一点头,心领神会,听到里面杯盘之声,因是熟人,也不叫门了,推门而入。
正巧,里面一家团聚,双宜夫妇和小宝也到家了,正在饭桌上。徐绍翁给郑苹夹菜,“阿娘,您别总给我夹菜,您也吃啊!”
白玉堂&赵允初:“???”
什么鬼,郑家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儿子,还是这么大的?
这家就一个女儿,已经嫁人了,沈括在场,不可能是女婿啊。难道说,是螟蛉假子?
傅云沣看到二人,起身道:“贤弟,贤侄,你们也来了,吃过没?”
云雁回:“……”他每次听到傅云沣把白玉堂和其他人连着喊,都觉得怪怪的。
白玉堂和赵允初也一起入席,云雁回看他们盯着徐绍翁看,就知道在想什么了,介绍道:“这是我的乳兄弟徐绍翁,失散多年,近日才重聚。”
他又转向徐绍翁,照样介绍:“这位是我们开封府的白护卫,白玉堂白五爷,傅叔的结拜兄弟。这位是我发小,赵允初,也在开封府当差。”
“白五爷,”徐绍翁看白玉堂年轻貌美,实在不好意思喊叔叔,于是含糊叫了声五爷,又看着赵允初,笑道,“这是在我之后认识的发小?看来我错过不少事。”
赵允初皮笑肉不笑的,听着那句“在我之后”心中不是很愉快,不就是一起吃过奶,说得像初恋情人一样。
云雁回没想那么多,人太多了,他又去加了两道菜,多了白玉堂和赵允初,再加上沈括在,大家也不仅限叙旧了,一顿乱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