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哥儿真是会疼人,日后你娘子可好了。”
“不过,多子多福嘛……”
云雁回:“我们老家有句话,叫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
众人:“……”
在座的郑家女眷很多都会参与管理家族生意,大家也认为,云雁回的老家指的大概是苗寨。
“这深山不通路,出入运货不方便,若要做生意发财,自然是修了路比较好。这前半句话,我们认可的。但是……少生孩子多种树是什么意思啊?”
这句话,大家就不明白了。
看云雁回没回答,又有人岔开话题:“有个问题也是一定要说的,虽然双宜听了不开心。但是,这纳妾……”
“哎等等,”云雁回又拦住了,“我妹婿身体不好啊,从小就是药罐子泡大的!大嫂子,让他纳妾,这是要他的命啊!”
实际上沈括如今身体已经调养得不错了,但是云雁回肯定不会说自己和他达成了不纳妾的协议,而是找了个借口,这样也没人能说什么了。
这些女人们一听,顿时脸色一变,“啊呀,身体原来是不好的吗?竟没听说过!可怜的双宜,那你就更要早点生孩子了,还有啊……”
说到此处,却是不做声了,还把云雁回赶了出去。
云雁回用脚后跟也想得到,后面应当是什么话题了,没话说,耸耸肩走开了。
……
今日休息,又恰好是云雁回和赵允初约好的“上课”之日,因此赵允初直接到郑家来找他了。
云雁回把课程表掏出来一看,今天却是轮到了出去开房,于是告诉郑凌自己要出去吃消夜,今晚也不回来了。
郑凌现在每次看到云雁回和赵允初都不禁多想,看刚吃完晚饭这俩人就要出去约会,还不回来过夜,更是一脸的古怪。
云雁回嗤笑道:“郑飞波心里很脏啊,在想什么呢?”
郑凌的脸一下红了,生气地道:“我心里脏还是你心里脏?你们这对狗男男!”
云雁回挑了挑眉,郑凌就躲到椅背后面去了,弱弱地道:“表叔表婶好走……”
赵允初搭着云雁回的肩膀,也一副为人长辈的样子,“我看飞波是越来越不长进了,不过今日有事,下次咱们再教育他。”
郑凌:“……”
好个赵允初啊,倒是挺不要脸的。
云雁回和赵允初相携出门,恰好看到郑凇也在门口。现在府学还没放假,只是郑凇他爹要调去外地了,因此特意请假回来相送。
此时,一个瘦小的男子正在他面前躬身而立,郑凇则捏着一张纸在看。
云雁回和郑凇打了个招呼,只见郑凇表情有点慌张地望过来,那个瘦小的男子闻声,也抬头看了一眼。
云雁回一看这人的脸,立刻板着脸问郑凇:“谁写的信?”
郑凇不安地道:“是二斋的斋长,葛云。”
“他给你写信做什么?”云雁回继续问。
郑凇不敢回答,又不敢撒谎,低着头不做声。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现在恐怕不在学舍,而是在院街吃花酒吧。”云雁回冷笑了一声,“还派龟奴来送信,难道是没钱了找你借钱?”
郑凇微微惊讶地看着云雁回,不知他是怎么知道的。
云雁回:“呵呵,满东京哪处叫得出名儿的秦楼楚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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