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太学生:“……”
“……”云雁回差点原地一个踉跄,赶紧若无其事地走开,不然他要憋不住大笑了!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孩子,被欺凌得好冤啊!
不过从这人之后,还挺多人不画画,选择写字的。
卖东西的,干脆将这当成了广告,在口罩上写广告词。
学生们,有的在上面写上密密麻麻的文章,互相对看,时刻背诵。
还有一些张扬的衙内,则写上比较轻狂的话语。
……
云雁回和赵允初去了好烧色,郝老板已布置好了席面,沈括人也到了,云雁回给赵允初和沈括互相介绍了一下,他们两个还没有碰过面呢。
不过,虽然没有碰过面,沈括却从云雁回的朋友处知道他有这样一个好友。
赵允初也知道云雁回对沈括很是推崇,所以态度正经而友好,正色见礼。
沈括则看着赵允初一本正经地拱手,微微躬身……脑袋上两条兔耳朵便向前耷拉了一点。
但是总体来说,里面有着细竹片支撑的兔耳朵,还是比较坚挺的,只是有点弹动,在场人,沈括、郝老板还有云雁回的目光,便也随着它一动一动而游离。
沈括:“……”
赵允初回过神来,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尴尬。
赵允初看到幸灾乐祸的神情,但还是不肯把耳罩摘下来,顶着尴尬若无其事地道:“方才在太学门口买的,和雁哥儿的是一对呢。”
在场人的目光又一齐转向了云雁回:对呀,他戴的是胡萝卜呢。
云雁回:“……”
靠,居然不提防被反杀了!
现在说不是一对还来得及吗?
云雁回愤愤然把耳罩摘了下来,嘟囔道:“屋子里面没那么冷就不用戴了……”
赵允初也随着摘了耳罩,面上微微笑,不急不躁。
沈括看得好笑,只觉得这二人果然如旁人所说,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感情果然很好呢。
经过这样一事,气氛也热络了一些,各自坐下来。
郝老板首先端起酒杯,“今日,必然要先敬雁哥儿的,若没有你,也没有我好烧色现在的红火了。”
沈括补充道:“还有我现在的差遣。”
“客气,好烧色早就是汴京名牌,沈兄也注定会出人头地的。”云雁回举杯道,“我们还是敬你们今日的成功吧!”
大家一碰杯,满饮了。
郝老板又补充道:“今日不说不醉不归,不拼酒,拼酒也不允许雁哥儿参加。”
在座几人都是知道云雁回的本事的,千杯不醉啊,于是都会意地笑了起来。
云雁回无奈地道:“不是我酒量太好,应该是你们都太弱了吧。”
赵允初:“是啊,有时候我都在想,辽使来宋,分明应该让你同他们比酒量的,比什么狩猎啊……”
赵允初这么一说,其他人居然都深深赞同了。
云雁回挑眉,“下次我会去试试的,就怕下次来的人还记得我关心过他们的乌龟。”
郝老板和沈括皆不知曾发生过的这一出,赵允初便解释了给他们听,顿时惹来笑声。
“实在是太坏了,这样坑辽人!”
然而说到乌龟,又令郝老板有些问题呢,“雁哥儿,最近天冷,我的缸里死了不少草和鱼,害得我赶紧把它们放到暖房里。然而暖房里没有太阳,每日又要搬进搬出,十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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