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或者艺人之类的,女子的闺名是不会随意宣扬的,赵允初自然不知道郑苹的名字,否则早就猜出来了。
“没事,哈哈,不用。”云雁回想到碰瓷的赵允迪,笑了几声,“你还真是会坑哥。”
“雁哥儿你真好,就放过他了。”这个赵允初对郑凌都是些可怜、同仇敌忾的想法,全然不知道郑凌早就完成了华丽转型,这也导致了他与郑凌相见时的惨烈情形。
“谢谢你了,还帮我去打听。”云雁回道谢,“算我欠你个人情。”
“还是不要了,我娘说过,人情最贵了。”赵允初捧着脸道,“雁哥儿,你讲段经给我听吧,你一定也会的吧?”
赵允初本就痴迷佛学,先前各种想和云雁回讨论佛理,都被云雁回残酷地拒绝了。他只以为云雁回给俗讲僧忙后勤,说不定也耳濡目染了些说佛经的表演方法。殊不知,根本就是云雁回在训练那些俗讲僧。
云雁回一听,笑了一下:“我不会讲,但是可以给你背一段。”
本子都是他写的,大致上复述出来当然做得到,但是还真没有那些每日训练的俗讲僧节奏好,不过赵允初的要求也不高。
一段讲完,赵允初用力拍巴掌,“好!”
看着这么容易就满足的赵允初,云雁回在他脑袋上摸了一下,“还王子呢,怎么这么傻白甜。”
赵允初:“傻白甜是什么意思?”
云雁回:“就是又傻又白又甜。”
赵允初纳闷,“我白吗?我好像没有雁哥儿白呀。”
云雁回感叹:“果然是傻白甜,简直东京第一傻白甜。”
赵允初被下了个东京第一傻白甜的封号,还颇觉得意,开开心心地回去后,对王妃说:“娘,今天雁哥儿说我是东京第一傻白甜。”
王妃心里一痛,唉,生了那么多儿子,为什么每个都有明显的缺陷呢?
——
自从郑凌来过家里一次,郑苹便总忘不了念叨他,煮着菜时还会说:“这个凌哥儿应该会喜欢吃吧。”
眼见这样的场景,小宝嫉妒地抱着云雁回的胳膊,“雁哥,阿娘真的不会领养小衙内吗?”
双宜也叹了口气,“雁哥,你一点也没有不开心呢,小衙内都要比我们得宠了。”
云雁回想到郑凌,有点怜悯地说:“小辈儿总是受宠些的。”
小宝:“我才最小吧?”
双宜和小宝不解他的深意,郑苹这哪里是做姑姑的怜爱之情,分明是个姑奶奶在疼孙子,他这个做表叔的,怎么好意思和外甥争?
还有双宜和小宝,也算是表姑、表叔了,他们有什么好不开心的,这事儿若是让郑凌知道,脸还不得绿了,他才是最该不开心的。
郑苹也不知道云雁回已经打听到了郑家的来历,眼看着到了书院休息之日,郑苹便做了些咸甜口的酥油泡螺儿,还比着做了双袜子,叫云雁回去送给郑凌。
这酥油泡螺儿也弄得带咸味,也只有郑凌才想得出来,郑苹还真给他做出来了。
云雁回就拿着吃的穿的,去书院蹲守郑凌。
没多久,就在一群书生之中看到了郑凌同两个学子勾肩搭背的出来,嬉皮笑脸,不知是约好了要去哪里玩儿。郑凌头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纱布去了,额头还有点痂。
云雁回便喊了一声:“郑凌!”
郑凌一眼望过来,眼睛一亮,“雁哥儿。”
他两个同学一看,嚯,和凌哥儿长得可够像的,“你弟弟吗?还挺可爱的。”
郑凌矜持地道:“是的呢,哎呀,我今日就不去吃酒了,我弟弟一定是叫我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