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没事了。”
琉生苦着脸瞪右京,“可是很难受。”说着,他用右手去揉裆部。
右京倒吸一口气,脊背又绷紧了。他下意识抓住琉生的手,急道:“不要碰啊,那样只会越来越难受的。”
琉生瞪大眼,“那怎么办?我听班里的男生们说,用手弄一下就会舒服了。”扭着手腕企图挣脱右京的钳制,“呐,京哥让我自己弄吧。”
这简直是要命。
此时的右京有一种骑虎难下的焦灼感。
最终还是没能抗拒得了琉生那湿润的、带着乞求的眼神,右京松开了他的手,但是却先他一步,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你一只手不方便,我帮你。”
于是,右京在琉生惊愕与羞怯地注视下、在自己压抑着鼻血的状态下,将琉生扶起来靠坐在自己怀中,一边扭过他下巴与他深吻,一边帮他解决了生理问题。
琉生经历了人生当中第一次快乐的顶峰。
也许是如此一来消耗了精神,右京从洗手间里出来时,琉生就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右京望着他宁静的睡颜,苦恼地长舒了一口气。
右京在病房里的沙发上度过了下半夜,天刚亮他就换了衣服离开了病房,临走前交代护士等琉生醒后务必帮她送一份白粥。
琉生醒来不见右京的踪影,只当他是为了防止上班迟到才早早地离开,他昨晚的衬衣裤都弄湿了,今天上班前必须要回家一趟吧,所以也就没联想到昨晚的事情上去。
吃过护士送来的早点,接着开始输液。琉生比较烦打打吊瓶,一个人在病房里也没有人跟他说话,虽然他平时挺愿意一个人呆着的,可现在他受伤,正难受着,一个人只会让这种由病痛带来的脆弱和寂寞无限放大,让人心慌。
护士调好了点滴的速度后离开了病房,这时候,躲在包包里的三个小工具纷纷钻出来。
花心:“主人,昨天晚上你跟你哥哥在干嘛啊?我看了好半天也没弄明白你们俩在干什么,嘴对嘴的我知道那是亲嘴啦,可是他为什么要摸你下面那个东西?”
鱼刺:“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莫名觉得好害羞啊,尤其是主人还发出那样的声音。我都脸红了。”
花心:“咦?你哪儿来的脸?”
鱼刺:“……”
两个小家伙的问题让琉生觉得好笑,他想了想,解释说:“那是兄弟之间的帮助。”
爱德华沉默了良久,说:“可是主人,你为什么要你哥哥帮你尿尿啊?而且你还尿得他满手都是,最奇怪的是你哥哥竟然也不觉得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