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更是毫不过问。如今重活一次,她定要盯牢沈家,将一切阴谋消灭于萌芽状态。
不过这种种心思却不好对白浅和盘托出,苍梧景鸢抬手捏了捏白浅泛着红晕的面颊轻笑道:“你心里的担忧我都清楚,不过我会小心堤防着的。”
脸上羞涩未退,眼下苍梧景鸢又做出这般亲昵动作,白浅一向精明的脑子不禁有些迷糊,仰着白皙纤长的脖子,一双秋水双眸望着苍梧景鸢,眸中染满了眷恋。
浅浅暧昧气息萦绕,午后阳光投射二人身上,自地影子看去,就仿若情人般旖旎。
苍梧景睿罚跑回来,一眼便看见苍梧景鸢调戏白浅,顿时气的火冒三丈,脑子一懵就闷头冲了过去。
抬着双臂挡在白浅身前,苍梧景睿瞪着一双初见其型的桃花眼,气鼓鼓的瞪着苍梧景鸢道:“四姐,你若不喜欢白姐姐,便少对她动手动脚!”
被苍梧景睿打破了这暧昧氛围,白浅对苍梧景睿的出现感到的同时却也松了口气。反之,苍梧景睿虽唇角带笑,可眸中温度却下降了几分。
发觉苍梧景鸢眼色不善,就算苍梧景睿一向脑子缺根弦,此时也知道自己惹了她不快,身子忍不住抖了几抖,却装作硬气的挺了挺胸膛,“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有什么不对吗?”
苍梧景鸢微微挑眉,“是吗?那我倒想问问,你又是站在什么立场来指责我的?”
闻言,原本趾高气昂一脸义正言辞的苍梧景睿一下哑了火,支支吾吾脸涨得通红都没能吐出半个字。
见他窘迫,白浅无奈叹了口气只能出来打圆场,“你们二人有闲心为这等小事争执,不如多去背背书。五皇子,尤其是你!今日太傅所提问题本就简单,可你却一个都未答上来,这方面你怎么不跟你四姐一争高下呢?”
苍梧景睿刚在苍梧景鸢面前虽还咋呼的厉害,可眼下轮到白浅,他却立马乖顺的像只猫,耷拉着脑袋不敢有半分反驳。
可随即苍梧景睿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扭头看向苍梧景鸢道:“白姐姐说起这事,我倒是有个疑问。四皇姐,你平日里是出了名的不爱背书,为什么今日赵夫子提的问题你都能答上?”
苍梧景鸢知道自己最近举动确实与之前有异,但眼下应对个苍梧景睿却还是绰绰有余,不禁勾唇道:“白浅即应下为我们几人当伴读,那我自然不能再浪荡下去丢她的脸,闭门苦读什么的,难不成还要先向五弟你汇报一声?”
一听这话,苍梧景睿虽然心中仍有怀疑,却还是蔫了下去,谁让他当着白浅的面心虚呢?
苍梧景睿心里不服气,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自从及笄礼之后,他就觉得苍梧景鸢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苍梧景睿狐疑的看了一眼苍梧景鸢,忍不住质问起来,“苍梧景鸢,我怎么觉得,这些日子以来,你好象变了一个人似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苍梧景鸢看了眼白浅,毕竟她在身侧,她不想骗她,却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苍梧景睿。
可没想到,还没等苍梧景鸢开口,白浅便淡淡道:,“现在你四姐贵为贵君之女,自然和以前不一样了。”
被白浅不带语气的话一说,苍梧景睿的心就凉了半截。他一向知道白浅十分维护苍梧景鸢,刚刚自己摆明了故意找苍梧景鸢麻烦,可是惹白浅不高兴了?想着这种可能,苍梧景睿彻底蔫了,埋着个脑袋不再吭声。
见白浅不问缘由的维护自己,苍梧景鸢脸上的笑意渐深。白浅这人便是如此,只要认定一个人便是一辈子,不问缘由的信任她保护她,执着的近乎固执,却也让人心疼。
她苍梧景鸢何德何能,此生能得到这样一个女子的倾心相守?
感受到苍梧景鸢投来的缱绻目光,白浅微微一愣,还来不及深究,便见苍梧景鸢神色恢复如常。
苍梧景鸢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果然前世今生,只有这个人才是不计一切对她好的。
看了眼一旁彻底蔫了的苍梧景睿,苍梧景鸢勾唇轻笑,她知道苍梧景睿虽然平时说话很不讨喜,对自己却并无恶意,而且他虽久居这深宫,性格却很是直爽爱憎分明,这点苍梧景鸢倒是挺中意,便上前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放心吧,你白姐姐并未生你的气,今日你绕南书房跑这么久,回去用热水泡泡脚,免得明日浑身酸痛。”
苍梧景睿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知道自己刚刚一番炸毛很不讨喜,这会儿见苍梧景鸢不计前嫌关心他,赶忙见好就收,脸上恢复了几分神采。
三人坐在凉亭中喝了杯茶,便各自散去回了自己宫中。
对于苍梧景鸢在南书房将太傅所问问题对答如流大放异彩一事,最不高兴的人恐怕就数苍梧锦绣了。
她向来喜欢找苍梧景鸢麻烦,可前几日早课时竟在苍梧景鸢那儿吃了亏,如今苍梧景鸢施计让自己成了贵君养女,今日又在南书房大放异彩,这眼看着就要往她头上爬,苍梧锦绣怎能不生气?
回到自己宫中,连着摔了几件瓷器才渐渐消气的苍梧锦绣,看着一地碎瓷,目光狠辣的攥紧了拳,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第1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