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颢感觉到□的变化,空虚窒热,难耐不已,收回小舌,两手撑着身体,用□紧紧地贴住长宁的,让彼此紧紧地融为一体。
长宁抱紧苏颢的头,身体向上迎合着苏颢,玉腿盘绕在苏颢腰上。
随着两人身体的剧烈起伏,快乐从□弥漫全身,尽头处是两声惊叹般的呻、吟。
苏颢趴着一动不动,累的一点力气也无。
长宁拉过滑在一侧的锦被轻轻盖在苏颢身上,双手抚摸着苏颢秀发,轻吻她满是汗水的面颊。
同一时间,端本宫,寝殿。
“小乔我只求你一件事,”左臂被锁在软榻上的太子对着小乔的背影哀求,“你能不能把我的琴取来,我今晚心情不好,想抚琴解忧。”
“啧啧,你还会弹琴喔?”小乔小手摇着钥匙转过身,“你弹的能听吗?”
太子道,“别的方面你可以瞧不起我,说起弹琴,只怕连你也比不过我——我三岁就开始跟着宫里的乐师学弹琴了。”
“这样啊……”小乔一手抱臂,一手捏着白皙的小下巴,想了想,点点头,“好吧,处穷独而不闷者,莫近于音声也,今晚我就大发慈悲,许你弹上那么一会,不过我要说困了,你就必须给我立即停止聒噪,听到没有?”
太子有心答应,转念一想,我身为大齐的储君,立即点头也太没面子了吧?
“喂!我问你呢!”小乔两只小手掐腰,吊起两弯黛眉,娇喝道“听到没有?!”说完狠狠拍了拍桌子,震的一只茶杯“哗啦”滚落地上。
“听、听到了……”太子无可奈何地点点头,“我答应你就是。”
小乔鼻子里哼了一声,到琴架取了琴来,放在软榻上,自己则坐到床榻上,晃着两只小脚听着。大婚之后两人虽然每日同房,但一直各睡一榻,小乔因怕太子趁她睡着对她做禽兽行,遂养了一只虎斑猫,晚上便用拴猫的锁链来锁太子,自己搂着猫睡。
当下太子在琴前端坐,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吟猱余韵,细微悠长,如诉如泣,小乔听着有那么点意思,便没有打断他。
颢弟啊,为何你我同为男子?同为男子也就罢了,毕竟我大齐向来流行男色,只是为何你偏偏是长宁的驸马,叫我连一点非分之行也不敢做……颢弟啊颢弟……
太子一边抚琴,一边在内心做着催人泪下的独白,等到一曲抚毕,不由唤了一声,“颢弟……”,潸然泪下。
另一边小乔也有自己的心事,听琴触情,不由揉搓流涕哭的梨花雨重,“苏郎……”
太子,“颢弟……”
小乔,“苏郎……”
小乔哭着哭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抬起头来指着太子道,“你、你竟敢对驸马有不伦之恋重生小地主!”
太子白小乔一眼,“你自己还不是对驸马有非分之想!”
“我和驸马是表姐弟,我们两家是世交,我认识驸马在长宁之前,要不是那道莫名其妙的圣旨,我……反正我不是非分之想!”小乔说着自榻上跳了下来,拿了一只抱枕走到太子面前狠狠地捶打太子的脑袋,“叫你再说我是非分之想!叫你再说!看你还敢不敢说!”
“……别打了,我不敢了,我以后不说了。”
“今天就饶你一回,下次决不轻恕!”
小乔说毕将靠枕用力丢在地上,回到榻上放下帷帐,“睡觉!不许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