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些失望,但言清菡也只能就此作罢。然而,蓝汧陌却说她攻自己攻到手酸,要自己帮她换卫生棉。
聪明如言清菡,不会不知道蓝汧陌是故意要逗弄自己。然而,看到对方那副撒娇讨好的样子,她又不忍心拒绝。最终,言清菡还是同意帮蓝汧陌换卫生棉。谁知,在两人走到洗手间后。蓝汧陌竟然告诉她,包里只剩下卫生棉条,根本没有卫生棉。”
这样的突变让言清菡措手不及,一来,她不好让秘书下楼帮她买这种东西。二来,她也不会允许蓝汧陌忍耐下去。思前想后,就在言清菡决定亲自跑腿的时候,蓝汧陌却忽然来了一句,就用卫生棉条吧,清菡,你不会不知道这个怎么用吧?”
言清菡一向好学,除了床上那档子邪恶的事,几乎没什么是她不会的。如今,听到蓝汧陌这样问自己,让她本就有些慌乱的心情变得更加凌乱,随口就来了句当然会。于是,她就这样掉入了蓝汧陌所设立的圈套中,再无后退之路。
“清菡,你快些好不好?我感觉它要流出来了。”这时,蓝汧陌催促的声音响起。言清菡听了,心里一急,赶紧用手分开对方的双腿。看着那处因为刚洗完澡而粉嫩异常的地方,言清菡发现,情况的确如蓝汧陌所说,那个小小的洞口处已经被某些红色的液体所染红。
这样看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油然而生。有激动,有忐忑,更多的,竟然是怜惜。同为女人,她和蓝汧陌有着同样的身体构造,同样的弱势。作为女人每个月最脆弱的时候,如今,蓝汧陌将她最私密的事交给自己,言清菡忽然觉得,这个本是无比尴尬的事,竟然在这一刻变得神圣起来。
从纸抽里拿出一些纸,言清菡悉心的替蓝汧陌把腿间擦干净。私密部位与纸产生摩擦,使得因为刚刚攻陷了言清菡而处于敏感状态的身体燥热异常。看着白皙的纸巾被血染成红色,蓝汧陌用手抓住身下的床单,紧紧咬住下唇。
身体,似乎变得更加难受了...
“那我开始了。”言清菡说完,把纸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将手指朝着蓝汧陌狭小的洞口探去。平时,言清菡都是直接用手指进入这处地方,如今却多了一个指套和棉条,让她觉得格外奇怪。
眼看着那处狭小的洞口因为自己的进入而被撑大,棉条顶端也在瞬间被染成红色。此情此情,给了言清菡一种仿佛自己在夺走蓝汧陌初夜的感觉,她怕痛对方,特意放缓速度。却殊不知,这样做,只会让某人更加难受。
“嗯...别...”月经期是女人身体最为虚弱的时期,却也是她们身体最敏感的时间段。曾经就有科学家亲身验证过,在月经期间,女性身体的敏感度会是平常状态的十倍之多。这就像,同样是□,这对夫妻没有用任何产品,而那对夫妻却用了伟哥和合欢散一般。
质地相同,带来的效果却是天壤之别。
身体因言清菡的进入变得饱胀不堪,用余光瞄向对方完美的侧脸。一瞬间,蓝汧陌被对方眼中的认真所感动。这个女人,总是如此的体贴温柔,明知自己是故意为难她,却还是答应自己的任何条件,尽力去配合。
心里的爱意连绵而起,引得身体越发渴望言清菡的触碰。当对方的手指连带着棉条彻底进入其中,那种长久以来的欲望在瞬间被填满的感觉引得蓝汧陌克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她伸手抱住言清菡,不管不顾的吻住她。同时,抓过对方那只空出来的手,按在自己胸上。
“小陌,不行,你还...”
“清菡,别拒绝我,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蓝汧陌轻声说道,话语中隐隐带了几分恳求的意味。敏感的身体好似拉到极限的皮筋,若是不快些松手,得到释放,就会断成两截。
小腹内的灶火如鼎炉般越烧越旺,犹如在烈焰上浇了一大桶油,不灭反生。窜起的火苗已经无法熄灭,它们变成数万只怪兽,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叫嚣着想要得到满足。蓝汧陌觉得,如果自己再得不到言清菡的抚慰,这副欲求不满的身体也许会爆掉,或是被火烧成灰烬。
不用照镜子,蓝汧陌就能想象到此时此刻的自己会是怎样一副姿态。没人知道,她曾经有多少次在梦中与言清菡做这种事。她们热烈的交合,用自己最大的热情去满足对方。这种春梦,每一次做,蓝汧陌都会深陷其中,早上起来,内裤总会濡湿掉一大片。
她真的太渴望言清菡了,这三个月的空窗期就好比磨人的锉刀,一寸一寸,一点又一点的磨破她的肌肤,让她又痒又痛的同时却无法得到救赎。想她,发疯似的想她。不仅仅是想她的身体,更是她的整个人,整颗心。乃至她的声音,她的气息,她的眼神。
“小陌,我怕会伤了你。”
“清菡,没事的,只要不进来就没事的。”蓝汧陌说着,轻轻拉扯出言清菡那只还放在自己体内的手指,继而按在她肿胀的核心上。没了花蜜的滋润,那里却并不干涩,而是被蓝汧陌身上的薄汗所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