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这样,有时候也会逃避的想,可以在这里的时间久一点,这样就不用面对回三白市以后要发生的事了。
即使每天只是和靳桑浯视频也好。
在羌活市的第四天,也是倒数第二天,是个星期五。周六还要再工作一天,这样可以在这周把工作完成,下一周例会上报告结果。
只是早上醒来时,嗓子在这样湿润的天气里也像是放在海南的沙滩上暴晒过的一样,异常干涩。
天空还在不知疲倦地下着雨。
咽了咽喉咙,直接像里面塞了碎玻璃,随着唾液下去的时候一路划过周围的咽喉内壁。
无力地翻了个身,太阳穴和胃里都是一跳,头疼欲裂,胃不安分,心脏的跳动也有些失序。
扒开床头柜,翻出感冒药干咽下去,拿出体温计。
38度,不算高。
季澄非还没醒,叶念斯拖着身子去卫生间,镜子里自己面颊是病态的红润,眼眶微有熏红,嘴唇苍白毫无血色。
还没有挤牙膏,季澄非走了进来,趿着拖鞋迷迷糊糊地,头发也是乱糟糟的。
“早。”说完打了个哈欠。
目光涣散地盯了她几秒,意识到她状态不对。眼神立刻清明了,几步上前摸了摸她额头。
叶念斯有些别扭地偏偏脑袋,却眼前黑了几秒。
再次看清眼前的人时,季澄非扶着她,担心地问道:“发烧了?量体温了吗?”
“38度。吃过药了。”
季澄非皱眉问她:“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我已经吃过药了。一会儿还要去公司。”
“你都这样还想去公司?”季澄非不满地说,“别去了,我给小姨说一声。”
叶念斯因为她的称呼皱了下眉,又暗笑自己的醋吃的不是时候,对方现在还在照顾自己。
张张口想争辩一下,季澄非先一步截住了她的话头:“你放心,桑浯不需要你这么拼命地给她赚钱。”
无奈地笑了一下,低声道谢,上床休息了。
*
可能是药效的作用,她睡得还算安稳。中午被季澄非叫醒,喝了一碗粥,吃了药,继续睡。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伸了个懒腰,深呼吸,才确定是气味不一样了——她枕边是靳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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