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有一个不辞辛苦给她做饭的人,不过那个人没有靳桑浯的一点温柔,每次都是:“白欣然,给老娘出来吃饭!”
对,就是她的母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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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斯不是每天都能吃到靳桑浯做的饭。
就在白欣然感叹的第二天,中午叶念斯接到靳桑浯的电话:“抱歉,念斯,晚上有个应酬,不能和你一起回家了。而且可能会很晚回,不用等我了。晚饭我会联系好,给你送去。”
叶念斯微蹙眉头,叮嘱道:“那你小心一点,不要喝太多酒。”
靳桑浯温柔地笑着回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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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叶念斯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新闻,一边留意着时间,在11点钟给靳桑浯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接着又打了一个,仍旧没有人接。她没有继续打下去,洗漱之后上床,翻来覆去睡不着。
孤枕难眠。
在靳桑浯出差的时候,她都没有体会到四个字。
这是第一次。
她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不同。
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与她在同一座城市,但这样也不能相拥而眠,会更难忍受一些?
卧室的门大开着,以便可以第一时间听到开门的动静。
后来叶念斯终于得以迷迷糊糊地睡着。
开门声响起的第一秒她就惊醒,但是身体依然处于半睡眠状态,加上心想靳桑浯估计洗个澡就会上床,便很难起身。
耳朵还是关注着动静。
门被轻轻关上,要是放在鞋柜上的小盘子里。
换鞋。
鞋底在地板上趿拉几步,包放在沙发上……
而后没了下文。
出什么事了吗?
静等片刻,叶念斯终于用力把眼睛睁开,深吸几口气,感觉大脑清醒了一些,下床走向客厅。
本来在寂静的夜里,不管她再怎么放轻脚步,拖鞋与地板的摩擦也应该很清楚,但是靳桑浯一开始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声音。等到自己出现在客厅里,她才循声望过来。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叶念斯还是能分辨出她的身姿轮廓。
她平时的脊背不是笔直的,从背到腰部有些微的向前勾的弧度,比自己平时见到的平板背部的那些成功人士,少了几分气势,多了几分优雅,不是因为强势作风而让人信服,而是少了很多侵略性地让人感到安心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