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一个危险的存在,所以一定要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而这个时候,普林斯独自一个人去传话也不安全——谁知道这只老鼠是不是有帮手——所以让蛇来传话确实非常的安全,而且……哈利去传话,一个是他有隐身衣,再一个……那只蠢狗还没走,所以怎么说都要安全得多。
“我去找邓布利多,”莱姆斯稍一衡量,马上做出决定,“大脚板,你去联系魔法部——金斯莱,哈利,你……”
“我去帮斯内普教授。”
“很好,行动!”
哈利走进地窖——他倒不是真的要帮斯内普,而是要帮忙保护普林斯,要知道,那只老鼠狡猾得很,他一定不能让普林斯接触那个家伙!
“联系好了?”斯内普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哈利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三十七、发火的小龙
三十七、发火的小龙
这一次的彼得没有在清醒的时候被押往阿兹卡班,而是被灌了一剂生死水之后直接通过壁炉传送到了距离阿兹卡班最近的看守所里,在从看守所用船把他送到阿兹卡班接受摄魂怪之吻,全程都有斯内普跟着——他对彼得的恨意要超过对任何人的恨意,即使是詹姆斯复活也不会获得这么大的殊荣,而西里斯则因为太过冲动又在阿兹卡班受过罪,所以只能在霍格沃茨校长室里等候消息。
不到一个钟头,斯内普就回来了,带回了彼得被摄魂怪吸走灵魂的消息——西里斯听完就开始放声大哭起来,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抱着自己的头干嚎,眼泪根本就没有了,只剩下他的嘶吼,最后,在他连嗓子都喊不出来之后,眼泪才顺着脸颊滑下,看得旁边的人都心惊胆寒。
抓住彼得,杀了他,让他向詹姆斯跟莉莉谢罪——这是西里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三分之一的时间里一直渴望而又努力去做的事,现在,成功了,他得到了什么呢?什么都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得到,只有痛苦……以及空虚,心里一下子缺了一块的感觉排山倒海一般向他袭来,他想要哭想要叫想要喊出来,可是喊出来又能代表了什么?詹姆斯跟莉莉不能活过来了,他失去了他最好的朋友……
失去了,再也无法挽回。
哈利在这一刻只能拥住他的教父——如果不这样,他无法确定下一刻这个看似开朗的男人是不是会在下一刻就崩溃掉。
“冷静,西里斯,冷静……”莱姆斯过去抱住他好友的肩膀,而哈利就在两个人之间,“西里斯,你还有哈利,还有我——你还有我们,哈利需要你……你是他的教父,是他的监护人……西里斯,冷静……”
“冷……静……”大狗教父重复着这个单词,但是他根本不能理解这个单词了,其实他也不想理解,“哈利……哈利……哈利!对不起……对不起!詹姆斯……莉莉……哈利……报仇了……报仇了!啊——”
“愚蠢的格兰芬多!”一个熟悉的嘲讽从头顶上传来,然后,西里斯就被淋了一身的水——冰凉的水一下子把痛苦的西里斯给浇个透心凉,他打了个激灵跳了起来,然后,刚刚的那种沉重的心情霎时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如释重负的轻松。
“鼻涕精,你!”西里斯瞪着对他施咒的人,“你——”
“西里斯,他只是让你冷静冷静,只是让你清醒一下而已,不然你一定会魔力暴动的。”邓布利多站在一边,嘴里嚼着吹宝泡泡糖,“果然啊,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敌人,哈哈,当然了,你们不是敌人,只是打打闹闹的玩伴……呃……好吧,不是个好玩伴。”老校长拽了拽自己的胡子——不能怪他失态,他又被他的魔药教授瞪了。
“呃……”对于邓布利多的信任与崇拜让西里斯对斯内普的看法略微有些改观——是的,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他不再是当年那个格兰芬多的骑士了,他是个成年人,但不是个普通的成年人,要知道,经历过热情奔放、意气风发的少年以及深恶痛绝的青年之后,他就不再是那个格兰芬多热情而又冲动的西里斯了,以前如果他听到有人对他这么说话,即使是邓布利多他也不会相信,但是现在,他相信了,不但相信了,还觉得……很有道理?
因为这一刺激,西里斯?布莱克的脑子里开始回放自己的这一生,然后竟然站起来对着斯内普鞠了一躬:“斯内普,对不起。”
“愚蠢的格兰芬多——愚蠢的黑狗,谁想听你道歉,或者你觉得道歉就能解决问题?”斯内普冷笑着一把拎起因为被西里斯吓到而变得有些脆弱的哈利,“现在,去收拾好你自己吧!”
“道歉当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西里斯大吼着,“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诚意,仅此而已——还有,不许你欺负哈利,不许你欺负哈利,懂吗?就算要报仇你也该冲我来而不是对着哈利——他只是个孩子!”
“哼。”自认为自己还没有那么无耻的斯内普教授瞪了瞪手里的男孩一眼,“波特,不要以为你可以逃掉今晚的工作——把地窖里的雏菊根都切好。”
“啊……”哈利的脑子还没转过来,听到这个命令,愣住了。
“愣什么?”斯内普白了一眼一旁跟西里斯手拉手的卢平,“你的……教狗的……好友,会需要雏菊根的,相信我,今晚他就会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