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阴尸兵团,这马小琥身上的红纹消退得是不是太快了点?
掀开被子看到马小琥身上光溜溜一点儿红纹的痕迹都没有,雨化田那审视的黑眸里掠过一丝对这闹剧雷声大雨点小的失望。
不对,马小琥身上不该连一点儿红纹的痕迹都没有。
当雨化田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已经太迟,没有任何形态蛊虫化成漫天红雾从背后偷袭过来,雨化田即使是闭气也无法阻止红雾从皮肤渗透进身体里。
于是某个傲气督主玩阴谋玩过头就这么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
大漠风光无限好,当晨起的阳光在眼皮上渲染出朦胧的橘色,马小琥也已然苏醒无法再睡下去。
皱着眉头睁开眼皮,竟看到雨化田被自己压在身下,光是雨化田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齿痕都足以吓得马小琥心脏骤停了,更何况他的[哔--]还在他的身体里,还有那混着白色精液的血顺着流下来染红了被褥的景象,无一不挑战着马小琥的承受能力。
“不是……做梦?”马小琥对之前的事情还有印象,可他没有想到那惬意的失控竟然是真实的。做春梦那么多回,以为是梦所以肆无忌惮,谁知道这竟然不是梦。
与马小琥雷劈了般的震惊相比,还被压在身下的雨化田仍旧闭着眼皮,脸侧凌乱的发丝甚至还缠绕在马小琥的手指缝隙里,竟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美感。
马小琥从来不知道自己禽兽起来这么禽兽,更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咬人,这都成强奸现场了,甚至是用野兽猎食来形容更为贴切。
原本他是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封印蛊虫的,在房间内布置了结界以防蛊虫飞出去害了其他人,可是他没有想到雨化田会用强硬手段从外部直接破坏了房间以及房间内的结界。
好吧……他早知道雨化田是这样的人不是?他错就错在没有一开始警告雨化田不许任何人包括他自己进来。不过就算他警告过了,更大的可能是雨化田依旧我行我素地爱干什么干什么。所以他才没说嘛……哪知道后果这么严重。
“两个死鬼……这回马家真绝后了。”马小琥掩面哀呻。
痛苦挣扎归痛苦挣扎,见着雨化田被自己折腾得不成样子,他并未趁着他昏迷不醒而来个逃之夭夭。可撑起身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的过程中因那避不可免的摩擦所勾起的回忆让马小琥又情不自禁地溢出细碎呻口今。
以毁尸灭迹的速度赶紧下床穿好衣服还用被子将床上的雨化田遮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两个鼻孔透气,为自己小命着想的马小琥不敢惊扰其他人而是用前所未有的小二效率出去外头给雨化田打水进来清洗。
马小琥这才出去,那床上的雨化田就睁开了眼皮,在听见马小琥以飞一般的速度和闰土的力气扛着大桶清水进来他又重新闭上眼皮。
往浴桶里哗啦啦倒清水的马小琥并不知道床上的雨化田其实早已清醒,而他的所作所为都在雨化田的监视底下。
“妈呀……我到底是怎么咬的……”当马小琥掀开被子想要将雨化田抱进浴桶里的时候,更加清晰地看到雨化田身上被自己折腾出来的痕迹,马小琥真怕雨化田醒来过会一掌劈死他,而他的确还记得在对他用强的过程中雨化田还真的没有留情对他动武来着。
唯恐碰疼了他,马小琥小心翼翼将之抱起放进浴桶里,然后用手招起清水帮他清洗身上的血迹汗渍还有……他留在他身体里头的东西。
越是帮他清洗就越是战战兢兢,脖子上的齿痕,锁骨那儿还有三个,更何况还有他大腿内侧的斑驳痕迹。当罪恶的大手终于触碰到受伤最为严重的部位,在清洗还是逃跑中摇摆不定的马小琥最后还是顶着把雨化田痛醒的风险将手指探入。
“竟然没逃。”雨化田适时睁开闪着危光的黑眸。
“别打!要也等我帮你上完药再打!”瞧见雨化田手臂往上抬起,怕死的马小琥赶紧把脖子一缩,就好像他那样能够抵挡得住雨化田可以拍碎墙壁的掌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