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底,若是雨化田刚才用的是金蚕丝,只怕拉扯僵持间手指全都被削了下来。
“督主送属下的削云戒被皇上抢走了。”像是糖果被抢的委屈,素慧容看着雨化田掌心里被丝线割出的道道伤痕,担心着他的伤势也没太伤心削云戒的被抢,心里面更是萌生了幸好督主把削云戒送给自己了的念头,要不然这坚韧锋利的金蚕丝……
“哦?”关于这削云戒雨化田想起马小琥提过只言片语。
“他说属下是女的使不好这削云戒。”竟然害督主受伤,走着瞧。
“他知道的东西还真多。”那声嗤笑不知是称赞还是讽刺。
“不是……督主跟他说的?”小白兔水汪汪的黑眸眨巴眨巴着。
“没了就没了,去把峒青双刀领了你也出宫去。”一直注视着马小琥逃跑的方向,雨化田随即给素慧容下了命令。
“督主?”素慧容睁着大眼睛看雨化田那好看的侧脸。
“皇帝离宫已是事实,但总要给个理由给别人听听。”
“属下明白。”准孕妇素慧容也一起追她那个名义上的落跑丈夫去了。
当黑夜的墨汁将万物都彻底浸成黑色,几乎化成背景的雨化田才提脚离开那片几乎被踩热的泥土。
“马小琥。”
……
身体莫名抖了抖的马小琥此刻正在为自己的小命抗斗。
“老祖宗,老祖宗!我是你儿子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啊!”巴掌挡在老祖宗的嘴巴上,马小琥拼命推开老祖宗那凑过来的脑袋。哭,早知道不把那铁面具还给大档头了,起码现在还能稍微挡一挡啊!明天一定要找个锁藏獒的那种狗栓子把老祖宗的嘴巴拴好!
“嗷嗷!”老祖宗似乎在说‘我知道啊!’,只是它那尖锐的獠牙以及伸得老长的脖子毫无说服力。
“不能咬不能咬,咬了你修炼那么几百年的功夫就前功尽弃了。”腰被老祖宗的双手紧紧搂着,马小琥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推着老祖宗越压越低的脑袋,身体的柔韧性发挥到了极致,那小腰差点儿被他弯成了反向弓形。
“嗷嗷嗷!”不需要翻译,看着这鼻翼扇啊扇口水都要流出来的老祖宗明显就是在表达好想咬。
“忍忍就过去了,老祖宗,你忍忍啊!”眼看着那嘴巴那牙齿离自己越来越近,还有心情打岔的马小琥苦笑自己此时就好像是被强吻一样。早知会落到如此田地,他宁可被素MM强暴算了,起码他还是爽着的哇!
“嗷嗷嗷嗷!”老祖宗那直勾勾看着马小琥脖子的绿眼睛里头闪着只咬一口就咬一口的光芒。
“一口也会死的啊混蛋祖宗!我死了马家就绝后了!以后就没人帮你扑尘洗澡上油打蜡了!剩你一个孤苦伶仃没人照顾了哇!”
老祖宗听到没人帮它洗头发上茶油给指甲打蜡它稍稍挣扎了一下,可一听到孤苦伶仃没人照顾就立即激动了起来,若不是马小琥机灵地把脖子往下一缩,它就真咬到马小琥的脖子上了。
“混蛋祖宗!”脖子上被僵尸口水抹得发凉的马小琥倒吸一口冷气,眼看不自救不行了,他狠心一咬牙,改推为捧,就这么嘴对嘴地将舌尖血喂到了老祖宗的嘴巴里。
“嗷?”老祖宗的嘴巴冒烟了。
“嗷嗷嗷!”老祖宗疼得尖叫。
“嗷---”变成黑炭的老祖宗两手一伸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
“让你不听话。”阳气大失之后,筋疲力尽的马小琥也跟着往前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