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亲临,三块全部都掌握在东方不败的手中,轻易他是不会用的。”
将手中那块黑木令轻轻一抛,“我本想用这块黑木令吓唬一下贾布的,但是能不能吓唬住就不敢保证,却没想到,林公子手中竟有更厉害的!”
林绛轩不好解释,心知这怕是要出力不讨好,惹人怀疑了,“任大小姐,我没有恶意,本来我就是听说贾布和上官云要对大师兄不利,这才赶来报信的,不想还是说得晚了一步,刚才形势危急,我不得已才用到那块令牌,这牌子的来历我不方便说,现在既然已经没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令狐冲道,“你不方便说就不要说了,既然已经来了恒山就住几日再走,你我师兄弟许久不见,也该聚上一聚才是。”
林绛轩心想你那么忙,我留下来也说不上几句话,没的打扰你和任大小姐,还是识趣点,赶紧走吧。微微一笑,“小弟有些事情,还要赶着回去,这便不多打扰,告辞了。”
冲着方证和冲虚一施礼,转身快步而去。
冲虚看着他的身影在灵蛇阁下一闪而后隐没,愕然道,“这小子倒潇洒,说走就走了,难道他和东方不败有什么关系?不行,等下贫道要赶赶脚程,追上他好好问问。”
令狐冲摇头,“道长还是别追他了,林师弟他心地很好,不是恶人,今天多亏了他,他走这么急,只怕也是不愿我们多问他,随他去吧。否则我这恒山派掌门第一天上任,便露出了胡涂无能的马脚。明知东方不败派人前来决无善意,却也不加防范。令狐冲死了,那是活该,倘若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竟也遭到奸人暗算……唉!”
冲虚道,“这才要弄个明白,东方不败前脚派人来暗算我们,后脚又派人拿着一块牌子来解围,让老道和方丈无故受了你这个林师弟这么大一个人情,这可不能稀里糊涂的就算了。”
令狐冲还是摇头,“林师弟的‘独孤剑法’绝不比我差,他若是不肯说,道长追上他也没用。”
冲虚和盈盈一起大惊,“什么?他也会‘独孤九剑’?”
令狐冲点头道,“不错,风太师叔当时一齐教的我和他两人,而且对林师弟的悟性赞不绝口。”
冲虚道长在剑术上的造诣已经算得上炉火纯青,可就是曾经败在过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之下,一直未能想出破解之法,此时听他这么说,只得打消了去追林绛轩的念头。
盈盈却一路蹙眉不语,和令狐冲将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送下山后,并肩往回走,这才说道,她爹爹任我行已经潜回日月教,如今正在和向问天一起游说旧日的部下,重新投靠于他,等到安排得差不多了,就要上黑木崖去找东方不败算总账,“唉,没想到,东方不败如今忽然多出来一个和你一样会‘独孤九剑’的帮手。林平之偏偏又是和你交情很好的师弟,这可真叫人为难。”
令狐冲道,“盈盈,我觉得林师弟的那块黑木令恐怕另有来历,他这么短的时间怎么会忽然就投入日月教,又忽然得了东方不败的赏识?这中间只怕有些其它的因由。”
盈盈叹道,“我当初在五霸岗上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告诉他去平定州隐居是个不错的选择,没想到他真的去了,”抬头看看令狐冲,“刚才方丈和道长在的时候我没好意思多说,教中最近纷纷传言,东方不败收了一个姓林的漂亮小子,重视得不行,甚至为了他将以前看重的人都冷落了。”
令狐冲睁大眼睛,“盈盈,你,你说……哎呀,原来东方不败虽是英雄豪杰,却喜欢……喜欢娈童!这怎么行,我这就去把林师弟追回来!”
回家
令狐冲本就决心要陪着盈盈一起上黑木崖,去相助任我行对付东方不败,现在又加上了要去追林师弟回来,劝他悬崖勒马,不可误入歧途这一重任,因此更加的不能耽搁。
任我行虽然说过令狐冲若是不愿入日月神教,那他去夺回教主之事,便不能要令狐冲相助。但令狐冲却对盈盈道,我虽不属日月教,和你却不是外人,对付东方不败,那是艰危之极的事,我难道能置身事外,忍心你去涉险?
盈盈心知父亲只是要面子才会说出不要令狐冲相助的话,其实令狐冲要是真的能去,任我行的心中必定也会欢喜。
于是二人回到见性峰上,分别向众弟子吩咐。令狐冲命仪文,仪琳等诸弟子勤练武功,说自己要送盈盈一程,办完事后,即行回山。盈盈则叮嘱手下的群豪不得随意生事。
令狐冲和盈盈分别坐了两辆大车,下恒山往东,向平定州而去,一路上为防被东方不败的耳目发现,都紧紧地拉着车帷。
林绛轩骑马,脚程比他们快,他惦记着自己的那班小学童,走的时候过于匆忙,没顾上打个招呼,安排一下,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