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到陈默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娇吟着把李秀宁抱的紧到不能再紧,似乎想要和李秀宁合为一体,全身都颤栗着,粉色的潮晕迅速染遍了她的身体,烛光下,粉色的身体洒上了薄薄的金色,李秀宁看着陈默颤栗的美的不能言语的身体,也被一股巨大的快乐所包裹,呻吟着倒在了陈默身上。
又是一个清晨,陈默睁开眼睛时,李秀宁还在沉睡,双手却还搂着她不曾松脱,陈默看着她卷长的睫毛,伸手轻轻拽了一下,李秀宁脸颊动了动,没有醒来,陈默看着她笑着用舌尖去舔她的嘴唇,软软的舌尖不断的舔着李秀宁的嘴唇,李秀宁嘤咛一声,转过身去睡了,陈默缠上去,又去舔她的耳朵,李秀宁合着眼睛嗔道:“还早呢,再睡一会吧。”陈默笑道:“春宵苦短,大好时光怎么能浪费呢?”
天色晴朗,陈默舒畅的深呼了一口气,看着满是枯枝败叶的花园,心情从来没有这样好过,陪在她的身边含笑望着她,听她述说着一些往事:“那个时候,爷爷总是望着我叹气,说:怎么就是个女孩呢。我傻傻的想,爷爷肯定不喜欢我是个女孩子,肯定是在遗憾怎么是个孙女,不是个孙子,现在我明白了,爷爷不是嫌我是个女孩,只是心疼我一个女孩却要经历么这多的磨难,他肯定知道我的经历,只是不肯说,一个人的路总是要自己走的”。
“他把所有心血放在我的身上,教给我他所能教的一切,让我单独去面对生死险境,是知道我终有一天会离开他,自己面对一切困难,他说的很多话,我当初听的时候很不以为然,想在想起来,每一句都是真理,只是很多东西,自己不去经历,实在是很难明白。”
李秀宁默默微笑着,看着陈默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她听的却很认真:“爷爷说,习武要看资质,资质便是智慧,智慧不同于能学习的那些东西,智慧是学不到的,只有在自己不停的思考中才能拥有。”陈默一边说,一边看着微笑着的李秀宁说道:“我是不是很唠叨?”李秀宁摇头笑道:“你说的都很对,小默,你现在真的变了好多,以前你飞扬跳脱,让我觉得你很不踏实,现在看你,还是很踏实的。”陈默笑道:“人家一直就很踏实好不好?”
李秀宁却摇摇头,走过来抚着她的头发说:“有过这许多经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经历了这许多的分分和和,你说,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们分开呢。”陈默点了点头,是啊,经历这么多的磨难,她们始终还是在一起,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她们分开?李秀宁微笑着,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然而陈默却又不由自主的失落起来,这个世间确实在没有任何事情能将她们分开了—除非死亡。
边关再次告急,李秀宁和陈默想过几天悠然的小日子,实在是不容易,很快便匆匆踏上了归程。
天气渐凉,这边的战事一直很紧张,尤其到了冬日里,游牧部落开始出来狩猎了,突厥人暂时在内乱中无暇旁顾,周边的那些小部落却都开始了他们狩猎季节,他们经常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边界上,抢走财物粮食,掳走人口充当奴隶,驻守太原的李秀宁除了与刘武周的战事外,还要时刻提防这些游牧部落的骚扰,战争进行的残酷而艰辛。
李世民驻守蒲州,与太原两相呼应,围攻刘武周,清晨,陈默来时看到李世民不知何时而来,正在和李秀宁说话。李世民见到她,立刻笑着说道:“我正在跟姐姐问你,你就来了。”陈默微笑道:“有什么事?”
“我倒是想问问你,你那支是怎么练出来的,屡次作战我看他们都是最勇猛的一支队伍,万人摸底。”陈默笑道:“秦王过奖了,玄甲兵是我的亲卫队,不过五百人,冲锋陷阵倒是从没让人失望过。”
李世民道:“我知道,所以才要问你,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陈默笑道:“殿下要想知道,不如明日清晨来看。”
她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在想着她自己的事情,李世民大约是有看上自己这支亲卫队了,没错,这支亲卫队确实是一支精锐,是陈默花了无事时间精力,一手训练出来的。陈默想,这支队伍是自己的亲卫队,李世民总不止好开口要走吧?
不过谁知道呢?他若是真借口战事问她要了,她能拒绝么?
又是一日清晨,李世民果真早早就来了,来时,陈默早已经带着那支队伍在校场上操练了,陈默穿着一身粗布短打,头发在头顶挽了一个发髻,看她清秀的眉眼,乍一看倒像是一个半大男孩子一样,校场中间放着一个香炉,香炉里只有半柱香,校场沿着外缘一圈是各种训练用的东西,绳网,木墙,木札,摇摆不定的绳桥,天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