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人连连点头,陈默又道:“要是突遇对手,距离又近的情况,不是美人计最管用,知道不?最管用的是笑。”
“笑?”
“对,笑,淡定的笑,你一笑敌人就会觉得莫名其妙,觉得你心中有底气可能是藏了后招,这个时候就是你突然出手的时机了,回去多练练怎么淡定的笑。”
“还有别的么?”
“有,还有一招,就是装无辜。”
“装无辜?”
“对,让他们觉得你很无害,没有一点威胁力。”
“可是这个有点难吧?怎么装?再说了,有用么?”
陈默瞪大了眼睛,不容置疑的说道:“当然有用,这可是我的看家本领,别人我才不教呢。”
“可是,怎么才算是无辜?你做个样子看看。”
陈默便琢磨道:“去,找个人来示范给你们看。”
正说着,有人说道:“军师,主帅来看你了。”陈默眼睛一亮,忽然笑道:“示范来了,你们看好了。”
她说着,趴在床上,把头埋在被褥间,耳听脚步声走进了房中,房中姑娘们齐齐肃立,向李秀宁问好。李秀宁奇道:‘都在这呢?小默怎样了?”
说着她看到陈默埋头在床上,只道她还在跟自己赌气,于是走到床边,轻轻叫道:“小默,伤好些没有?”
这里陈默酝酿着情绪,听到声音,便抬起头来,眼睛向上看去,嘴角微微耷拉着,一双眼睛稍有点发红,水汪汪的看向李秀宁,柳眉微微攒着,眼神中似怨似哀,乌黑的眼仁正正对上李秀宁的眼睛,凝视着她,轻轻叫道:“主帅。”
李秀宁心里便是忽悠悠一荡,陈默卖萌相当到位,一眼看的李秀宁又怜又心疼,看着陈默的眼神更加温柔了,急忙柔声道:“这是怎么了?”
陈默哀怨道:“屁股疼。”
李秀宁便道:“上药了吧?”陈默点头,对着李秀宁身后那些姑娘们挤眉弄眼,穆清暗暗又竖了一下大拇指,陈默便暗中做个手语:“好好学着点。”
李秀宁看她搞小动作,奇道:“你做什么?”陈默笑道:“没事,没事,你们回去吧,我跟主帅说会话。”姑娘们答应着去了。陈默眼看着李秀宁,拉着她坐在床边,说道:“昨日我昏睡的时候,你是不是不是去看我了。”
李秀宁轻叹了一下,没说什么,陈默又道:“你还哭了是不是?”李秀宁还是没说什么,陈默又道:“我知道你虽然下手狠点,心里其实很心疼我的,不过是打给别人看的,反正我两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也别自责了。”
李秀宁道:“那你跑这边来做什么?真不是跟我赌气?“陈默笑道:“真不是,眼不见心不烦嘛,反正有人替我哄你开心。”她的语气酸溜溜的,李秀宁道:“他不懂别人心思的。”
陈默嘟了嘟嘴,李秀宁又道:“思来想去,这个天下真真懂我的,只怕只有你了。”陈默轻轻抬头趴在她的腿上,静静的偎着她,李秀宁又道:“可我有事跟你说,你在这边商议事情也不方便,好点就回去吧。”
陈默点头道:“好,不过有什么事,先说说。”
李秀宁道:“你知道我姐姐嘛?她从长安递出来的消息,说是屈突通接连失利,杨广大为光火,杨诺趁机进言,说屈突通心存异心,要夺屈突通的兵权,这个屈突通也算是一世英豪了,可惜遇上个昏君,一味愚忠,依旧被这昏君忌惮,只不过现在隋朝朝中能用之人不多,杨广也不敢轻易罢免屈突通,于是派了杨诺来做监军,我倒是想,正好是个渔翁得利之机。”
陈默倒真不知道李秀宁还有个姐姐在长安,当时封建社会固然对女子压迫很深,同时对女子也相当轻视的,当时举事,柴绍出逃后,李秀宁为窦皇后亲生女儿,是嫡出,古时是很重视这一点的,嫡出子在身份上重要很多,隋朝廷发了缉捕公文捉拿李秀宁和柴绍,但对她庶出的姐姐并不是很重视,并没有将她收监,只是抓了她丈夫一家人。
陈默急忙道:“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