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为自己而活,如果父母的意志让儿女感到痛苦,那么就该好好考虑考虑孝顺是不是理所因当的,人性是需要被尊重的,是不因该被压制的,在我们那个社会。。。。。”
李秀宁轻轻咳嗽了一下,陈默急忙改口,说道:“在我们那地方,人人都有机会受到教育,有机会选择自己的生活,当然还是会有阶层区分,但是相对现在来说那时的人们已经有了相当大的自由度,而且女人的作用对社会来说举足轻重……”
陈默在李秀宁的示意下只好滔滔不绝的演讲下去,说得口干,便随手打开酒坛,给自己斟上一杯花雕,一边喝,一边继续演讲。她这些闻所未闻言论,听得一众人目瞪口呆,说五雷轰顶也不为过,唯有李秀宁听的颇为仔细。
陈默这里说着喝着,不知不觉酒喝晕了,说话也没边了,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就扯到男女之间的事上了:“跟爱的人□做的事。”
“咳。。。”李秀宁重重咳嗽了一声,陈默一惊,头脑发晕道:“我说错话了?”李秀宁急忙笑道:“今夜夜已深了,小默也该说完了,其实我所想的是,我这支队伍中所有英雄皆是草莽出身,平日里都是低人一等的人,达官贵人斥之为贱民,但是你们谁觉得自己不如别人?”
没人说话,李秀宁笑道:“小默这些话,虽然闻所未闻,但是没几句是错的,听过了,就花脑子想一想,好了,都回去休息吧。”
陈默再喝一口花雕,临时被李秀宁逼着来了一场演讲,还是醉酒的时候,她在这里纳闷,看李秀宁急着赶人走,一定是丢人了,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李秀宁却看着灯光下陈默泛着晕红的脸庞,轻叹道:“你们那个地方很好。”
陈默一手把酒坛子推过去,说道:“来,喝口酒,我特地给你带的哦。”
她做在椅上,侧身靠坐在书案上,望着李秀宁,只见她褐色的肌肤被烛光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乌黑的发在顶上梳了一个髻,包着一条黑色的首帕,首帕边上露出一截金钗,几缕头发不听话的从首帕中溜出来,软软的搭在耳边,眉形乌黑齐整,犹如墨画上去的,一双瞳仁映出烛光的光亮来,犹如黑宝石一般,挺直的鼻子下面,薄薄的嘴唇红润不失饱满,脸形瘦削,眉眼间透着一股英气,在烛下看来别有一番风情,陈默在那里看的痴了,晕乎乎的忘乎所以了,只管饧了一双眼睛看着她。
李秀宁却忽然问道:“你们那个地方,女人真跟男人一样?做什么都可以?”陈默一惊,说道:“什么?”李秀宁转头,看到陈默一双眼睛只管看着自己,不觉又窘迫起来,羞恼的“哼”了一声。
陈默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是啊,女人跟男人一样受教育,可以参军,可以当官,搞搞文学啦,当音乐家啦,旅游啊,探险啊,你想做去,什么都可以做。。。。所以。。。不如跟我回家啦。”
陈默没头没脑的加了一句跟我回家,李秀宁一愣,陈默滔滔不绝,继续诱惑之,她醉归醉了,但是明显感觉到了李秀宁对自己那个时代的向往:“我们那里真的很自由,比现在自由多了,只要你有能力,没人会限制你该做什么,还有各种好玩的东西,我可以带你去听音乐会,可以带你参加好玩的比赛,我还可以带你看看我们那个时代的热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