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中,她看到赵梓砚俯身凑了过来:“卿儿,这般是否意味着,你同我思慕于你一般,亦是倾心于我的?”
傅言卿睁了睁眸子,随后又闭上,淡声道:“寻常之人,敢如此轻薄我,早便入了黄泉。”
说完,耳边便传来一阵好听的低笑声,很愉悦,可是到了最后,傅言卿恍惚觉得带了点颤音。
她心头一滞,想要睁开眼,却被一只手掩住,清雅的嗓音缓缓响起:“那,若有一日我要是离了你,你会怎样?”
手下的眉头拢了拢,有些混沌的傅言卿呢喃道:“若你离了我,我便将你忘得一干二净,再也不见。”
朦胧间傅言卿感觉她的手似乎颤了一下,已然快要沉入梦乡的她依稀听见一个有些飘忽的声音。
“那你要记住了,若我离了你,你便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翌日
睡梦中的傅言卿突然睁开了眼,屋里此刻已然是一片亮堂,有些许不适,她抬手遮了遮眼,暗自摇头。她倒是忘了,重活一世,这身子可是不胜酒力的。
正感慨着,一抹阴影覆了过来,接着一双微凉的手压在她脑袋两侧,替她轻轻揉着。
这触感,应该不是落音。惊疑间,熟悉的嗓音低柔响起:“醒了?头还疼么?”
傅言卿微微一僵,昨夜那半醒半醉间的记忆倏然袭上脑海。她猛然睁开眼,便看到赵梓砚那张漂亮的脸蛋,与昨夜的颓然不同,她此刻颇为容光焕发。
至于为何容光焕发,傅言卿瞟了下她那粉色薄唇,忍不住轻轻添了下嘴唇,却立刻僵住,努力维持淡然的人,脸直接红到了耳朵根子。
把她的小动作全看在了眼里,赵梓砚低头笑了下。却立刻敛了神色,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脸还这么红,莫不是酒劲还未退?”
傅言卿坐起身,避开她的手,轻咳了一声,冷静道:“怎得来这么早,现在还没早膳给你吃。”
赵梓砚眉眼弯弯,看她在穿衣服,便坐在桌旁,托着下巴道:“虽没早膳,可是有卿儿你。”
傅言卿手上动作一顿,默默背过身,系着衣服的系带。
赵梓砚看着好不容易下去的红润再次袭上她的耳朵,嘴角笑意越发大,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的卿儿如此容易害羞。
傅言卿此刻也是有些闷,她自认为这么多年,她已经十分善于掩饰情绪,纵然对着赵梓砚弱了些,也不至于如此受不住撩拨。可是不就是昨日表明了心迹,然后亲了一下么?那个小混蛋一点事都没有,她这四十多岁的人,脸红个什么劲?
如此想着,傅言卿这才背过身下了床,淡淡看着赵梓砚:“那你的意思,早膳可以不用吃了。”
赵梓砚虽爱看她强忍羞意的模样,却也舍不得太过,于是温笑道:“我不吃可以,只是你昨日喝了许多酒,又没用晚膳,现下定然饿坏了。我去珍馐楼买了海棠糕,还有它家的小笼包也是一绝,是从江南一带请来的名厨做的,你在大理怕也是难得一尝,现下在厨房热着,就等你醒了。”
珍馐楼傅言卿自然听说过,它家早点在京城十分有名,往日里一大早,珍馐楼便有许多等候的客人,大多是大户人家嘴馋了,派家仆去等着,若晚了,怕是就没了。傅言卿心下微动:“你等了多久?”
赵梓砚一愣,随后捏了捏衣袖:“并没等多久,我睡不着,去的便早了。”
见她这模样,傅言卿自然不会再问为何睡不着了,只是轻笑了下,伸手拉住赵梓砚的手:“走吧,也不早了,该用膳了。”
赵梓砚跟在她后面,手指轻轻回握,扣住了她的手,抿嘴亦是开心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舍不得纠结,看,殿下开窍多块。每日一亲,直到……咳。今天写的太嗨,差点开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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