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博士的后劲究竟有没有,没人能说得清,反正,暴力是提前在臆想中爆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工作忙,更新慢,呵,见谅吧
64、第64章...
人的头脑和四肢是各有分工的,头脑是主帅,负责想法;四肢是战士,负责行动。按理说,战士应该完全听从主帅的命令才对,偏偏这年月喜欢搞个粗放式的政企分开,于是,矛盾也就产生了。
想法与行动是一对老冤家,它们两个常常打架,一般情况下,想法是常胜将军,行动是缩头乌龟,——躺在床上异想天开是多么的容易,谁愿意动手动脚的费力气呢!
但有的时候,这对频繁斗殴的冤家也会变成一对偶尔恩爱的情侣,想法在前边跑,行动在后头追,夫唱妇随,叫人好不艳羡。只是,这种恩爱的现象,往往是被逼出来的——快渴死了,脑子里一想凉水,手脚一准儿朝着凉水狂奔,瞧,被逼的!当然,这仅是针对想法多顾忌多且有惰性的普通人而言,那种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有了想法立刻付诸行动的人,就不能称为人了,称为人中龙凤才算确切。
钟倾茗有赶快走出包厢的想法,然而,她一会儿顾忌客户一会儿顾忌面子,顾忌这顾忌那的,四肢一点也不配合。钟小姐的脑袋想出去想的要命,屁股却还是稳稳当当的坐在沙发上不动弹,连神仙也忍不住的替她着着急。
直到收到尚菏瑹那条威胁“性”的短信,钟倾茗下边的那朵紫薇花一抖擞,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尚菏瑹的情趣有多小,手劲有多大,钟倾茗一清二楚,她可十分不想没事玩玩虐。逼到份上,她干脆豁了出去,悄悄拿起包,做出一副要去洗手间的样子就往门外走,管他会不会留下坏印象,先走了再说!——看,逼急了,面子完全可以不要。
钟倾茗前脚刚走到走廊里的维纳斯蜡像旁,翁真后脚就跟了上来,她善解人意的笑着,说:“倾茗,我也去洗手间,一起吧。”
“你该清楚,我出来不是为去洗手间,”钟倾茗立住脚,扭头看着翁真,眼睛里写满了不耐,不耐的情绪,让她忍不住的把话说的有了点狠:“翁真,坦白说,那晚你独自离开我家的时候,我疼惜过你的落寞,但你今晚的举动很让人失望!让菏瑹和郝自强感觉受辱你很开心吗?他们到底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又到底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难道你爱我,我不爱你,所以我就对不起你,我现在的爱人也对不起你么?即便你是上帝,我也有不信教的权利吧?你非要逼着我把我们之间的这点合作关系也抹煞掉吗?点到为止吧!”
钟倾茗的话毫不留情,翁真怒极反笑:“我们之间合作还要不要,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只有你叔叔任远和我叔叔翁家庆说了才算,你拿公司的利益来感情用事,不会得到丁点好处。要说对不起,我还真想到尚菏瑹有个对不起我的地方,我前两天刚知道了贾红旗的一点隐私,他交过几个男友,是GAY,跟尚菏瑹所谓的情侣关系不过是为了迷惑人,尚菏瑹和贾红旗假扮情侣骗我同情,忽悠我公司的钱,这算不算对不起?我不去讨债就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
钟倾茗很想面朝大海的去哭一哭,哭贾红旗可真是个十足十的倒霉蛋,先是粗线条的被凌嘉摸去隐私,接着乱搞一夜情为生命担忧,祖坟紧跟着被人挖,现在又被翁真调查了一个底朝天,短短几个月,贾先生在稀里糊涂的状态下,接二连三的跟悲剧结缘,甚至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动不动就结结巴巴的嘻嘻哈哈,这世上还有谁能拥有他这种喜剧性的悲催?
翁真点名说尚菏瑹和贾红旗忽悠她的钱,实际上是在暗指钟倾茗欺骗她,毕竟尚菏瑹和贾红旗这俩难兄难妹,是在钟倾茗的引荐下见到的翁真,并请翁真吃的饭,而贾红旗多要的那些赔偿,也全是钟倾茗在背后活动的结果。
既然翁真不提自己,那么,自己就不要把黑帽子再往自个儿头上扣了,把黑帽子扔回去,反客为主吧!待春暖花开的哭完了贾红旗,钟倾茗面朝翁真,冬冷花谢的说:“菏瑹和贾红旗为什么会假扮情侣去找你,那些钱到底是忽悠的,还是你们该给的,你比我更该做到心中有数。要再多的赔偿也弥补不了他们一家被人挖掉祖坟的痛楚。在这件事上,要说对不起,只有你们对不起贾红旗一家,没有别人对不起你。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大家都是同样的人,都会生老病死,最后都是一把分不出高低贵贱的土,在指责别人对不起你之前,最好先看看你对别人做了些什么。”
翁真只是围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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