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你这只鬼压床了!”
“你冤枉好人,快下六月飞雪了!”
“昨晚已经下过六月飞雪了!”钟倾茗没好气的把睡袍领子拉好,“你把我糟蹋成这样,你看该怎么办?”
糟蹋?这词用的!尚菏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老娘也得会糟蹋人才行啊!她忽略掉这个词,再瞧瞧钟倾茗那对已经被睡袍遮盖起来的乳,心里有点小心疼,那么白皙的两只小可爱,被挂上这么多彩旗,让谁看了都得心疼。不可自控的,她想伸手去安抚安抚,而她的动作也比思想提前了一步,胳膊已经抬到半空,眼看着就要触到那座山,她方才发现如此安抚会很失态。
她悻悻的撤回爪子,跟慈母似的,问:“还疼吗?”
“疼!”钟倾茗盯着她那只缩回去的手,眼睛一亮,做西施捧心状,“疼的很!”
“哼!”尚菏瑹猛地想起了昨晚跟钟倾茗拉拉扯扯的那个老妖婆,那一点的心疼也随之烟消云散,“活该!”
钟倾茗一愣,接着又喜笑颜开,“昨晚那个女人,叫翁真,是我前女友,我跟她没什么。”
“关我屁事!”尚菏瑹抱起枕头,撅着嘴坐到床边,刚坐下,又站起来,把枕头一扔,说:“她回国了?我还没看清她长什么样呢,你有照片没有?”
“没有,我告诉过你,她的照片我都删的删,丢的丢了,”钟倾茗走过去,搂住尚菏瑹的腰,在她脖子上轻轻一吻,极具魅惑的说:“你吃醋了,我很高兴。”
尚菏瑹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她红着脸推开钟倾茗,用力缩紧肌肉,板着脸说:“鬼才吃醋!我只是想知道她长什么样而已。”
钟倾茗顶客观的说:“长的很漂亮,但没你可爱,不管我现在怎么烦她吧,她对我很不错,这一点总是差不了的。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对我常常有求必应,哪怕我想要天上的月亮呢,她也会想办法帮我摘下来……”
“呕!行了行了!”尚菏瑹打断钟倾茗,心里突然有了种难以形容的难过,“你还没完了!真受不了,她那么好,你找她过日子去啊!”
“她再好,不是我要的那盘菜,也白搭呀!”钟倾茗凑上去,快速吻住尚菏瑹的唇,又快速离开,再次深情表白:“我只爱你,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尚菏瑹的脸蛋又开始发烧,心里可是甜的像喝了两勺蜜,她把这归罪于钟倾茗太会花言巧语,太会诱拐天真美少女,就算是个两三岁的孩子听了这话,也准会像吃了蜜一样甜。她不再去想那个顶讨厌的老妖婆翁真,顺口转了话题:“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要去的,下午有个会,我必须得去,”钟倾茗拉着尚菏瑹走去客厅,客厅已经恢复了整洁,那是她一早起来收拾的。她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串钥匙,说:“这是家里的钥匙,我等会儿去上班,早饭已经做好了,就在餐桌上放着,你洗刷完了就快吃吧,我去换衣服。”
这次尚菏瑹没再犹豫,很不客气的把钥匙接了过来,看看日头,说:“你上班得迟到了吧?”
“那还不是为了你!”钟倾茗见她接过钥匙,笑的比花儿还红艳,“快去洗刷吧,要不一会儿饭就凉了。”
“好吧,那我想出去,你不在,又没车,怎么办?”尚菏瑹没带钱,她的意思是想让钟倾茗借给她一点,也好打车坐公交什么的。
钟倾茗问:“你想去哪儿?”
“溜达溜达,不能总在屋里憋着啊。”
“我车库里有几辆,你自己随便选。”
“真的?你车库在哪儿?”钟倾茗常把她喜欢开的那辆凯迪拉克放在地下停车场,尚菏瑹不知道她的车库在哪里。
“你换衣服,跟我一起下楼,我指给你看。”
尚菏瑹换好衣服,随着钟倾茗一起来到了车库,车库里放着四辆车,一辆黑色路虎越野,一辆白色宝马跑车,一辆红色牧马人吉普,另一辆,竟然是上个世纪初出产的福特经典T型老爷车。
尚菏瑹对路虎宝马什么的都不感兴趣,只围着福特老爷车团团转,嘴里也停不住的发表感叹:“好家伙!你竟然藏着这宝贝!这是亨利17年左右推出的样式吧?当初的平民车,如今的古董车,呕!我爱亨利这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