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倾茗无奈的摇摇头,搀扶着动不动就想跳芭蕾的尚菏瑹走出了酒店。在路上,尚菏瑹还算是比较乖的,除了屁股上像扎了钉子一样来回扭,剩下的,也仅是伸直胳膊嘟着小嘴自言自语:“头晕,想吐,呕!我要飞!”
夜色很美很动人,钟倾茗可是没一点心情欣赏,她一边照顾着尚菏瑹,一边把车开的飞快,只盼着她能忍一忍,等到家以后再吐再飞。
手机响了,是翁真打来的,钟倾茗没有接,她知道翁真在打什么算盘,不假思索的立刻关机。
钟倾茗没去尚菏瑹的家,而是去了自己家,因为自己家离酒店相对近一些,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其错误的选择。
终于到家了,红酒的后劲也上来了,而尚菏瑹的酒疯也开始正式耍了,她生平只醉过两次,只耍过两次酒疯,第一次酒疯,耍给爹娘看了,第二次酒疯,很荣幸的,让钟倾茗摊上了。
她挂在钟倾茗身上,踢掉高跟鞋,高跟鞋呈30度角的直线往上飞,直达天花板,静止不足一秒,又往下坠,钟倾茗仰头往上一看,直觉反应就是躲,可惜,来不及了,尖尖的鞋后跟正砸她的鼻子上,她闭紧眼,弯下腰,捂住鼻子,疼的直想哭。
尚菏瑹可不管这些,她挥舞着俩胳膊,蹬着俩腿,一步一踉跄的跳着芭蕾往前走,顺便还乱发九阳神功,一掌拍到花瓶上,花瓶粉碎,一脚蹬到茶几上,茶几遭殃,嘴里还止不住的大声叫:“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钟倾茗顾不得鼻子疼,两个大步迈过去,把她搂在怀里,艰难的挪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下,揉揉尚菏瑹的脸,哄着:“一会儿就去找妈妈,乖,别嚎!”
“我要妈妈……她欺负我,妈,她欺负我!”尚菏瑹把钟倾茗当成了妈。
钟倾茗哭笑不得,“谁欺负你?我揍她去。”
“钟倾茗欺负我!她跟老妖婆勾搭!呕!惹我烦!欺负我!我要妈妈!妈妈最好!”
原来是尚菏瑹看到自己和翁真在一起,吃醋了,即将胜利的旗帜在向钟倾茗招手,她心里一甜,鼻子也不疼了,她笑着哄道:“我去揍她,去揍她好不好?”接着,她把尚菏瑹盘起的头发放下来,吻着她的额头,喃喃地说:“菏瑹,我只喜欢你一个,翁真是过去式,我们不再可能了,她缠着我,我没法脱身,不是故意让你吃醋的,我只爱你一个。”
这么深情的表白,醉大了的尚菏瑹却根本听不到,即使听到了,这话也到不了她的脑子里,她只顾像毛毛虫一样扭着身子嘟囔:“难受,头晕,妈,我难受!”
忽地,尚菏瑹不嘟囔了,钟倾茗赶快低下头看她,只见尚菏瑹那两只爪子,正在自己的胸前来回扒拉,扒拉了一会儿,总算扒到了宝,她一手抓着一个乳,跟啃馒头一样往上啃,啃的钟倾茗头发直竖。
钟倾茗穿的是低胸晚装,没穿内衣,尚菏瑹那一扒拉,已经把她上半身的衣服给扒拉开了,扒拉开就算了,她竟然还如此无耻的往上啃,往上啃就算了,下嘴还如此的没轻没重,这就很让人生气了,那是多么娇嫩的两朵花啊,你怎么能跟啃骨头一样的啃!
钟倾茗深呼吸两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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