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没问题,”路璐转着一双贼溜溜的眼,大方的笑着说。
钟倾茗一出门,路璐立刻拿出手机,飞舞着手指给凌嘉发了一条短信:小嘉嘉,特号新闻,钟倾茗和博士睡了一夜,钟倾茗穿着博士的裙子刚出门,你说,她们有问题没有?
凌嘉收到短信后,转着钢笔思量了一会儿,接着,她拿起手机,诡笑着给路璐回短信:有问题最好,没问题,就制造点问题,一根线上的蚂蚱,最保险。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婆姨!路璐瞪着短信,一跺脚,收起了手机,她到现在也不太能享受凌嘉的算计,她甚至很容易的就能想到凌嘉在发短信时是什么模样,她觉得,面对凌嘉时常发出的诡笑,顶安全的,就是少说话,多做事,能当死人就当死人,不能当死人,就去当个活死人。
下了一夜雨,空气要比平时透亮许多,娇柔的花叶上还残留着几滴未被蒸发的水珠,折射出绿的,红的,黄的光来。鸟儿穿着它们美丽的衣裳,欢乐的唱出了比任何大师指挥下的交响乐都要动听的歌曲,似乎在告诉人们,这本是一个欣欣向荣的世界,而事实上,也的确应该如此,至少,鸟儿们是知道的,尽管城市里的鸟儿,大多是被关在笼子里。
尚菏瑹把钟倾茗送到楼下,她摸摸自己空落落的肚子,说:“你饿不饿?我有点饿,这附近有早餐点,你要饿的话咱们一起去吃点东西,你要不饿我就自己去吃点东西。”
“我也有点饿,不过,时间赶不及了,”钟倾茗打开车门,说:“今天上午还有个会要开,我得赶快去公司。”
“那你稍微等一等,一会儿就好,”尚菏瑹转身撒丫子就跑,跑的比兔子都快,没多大工夫,她抱着两杯豆浆和两袋包子跑了回来,她把其中一杯豆浆一袋包子塞到钟倾茗手里,说:“你等会儿一边开车一边吃吧,我以前要是时间赶了,就这么吃。这包子,皮薄馅多,好吃的很。吃了一回还想下一回,那老板赚了我不少钱。”
钟倾茗忍俊不禁,她拿着豆浆包子坐到车里,落下车窗,对她说:“你喜欢古玩,我家里也有一点古玩,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我那儿坐坐。”
“好啊!”尚菏瑹一听有古玩可欣赏,俩眼开始放起了光,“你看,我什么时候去好?”
“今天周一,这个礼拜我都有饭局,推不开。周末,可以么?”
“呀!有饭局,这几天你就不能练字了啊,”尚菏瑹皱起了眉毛,钟倾茗不来,就没人听她说话,也没人给她做饭了,她有点不高兴。
“怎么?”钟倾茗看似打趣的问:“你舍不得我不来?”
尚菏瑹耳朵一直,总觉得这句玩笑话在哪里有点别扭,可又说不出是哪里在别扭,终了,她只能也随着打趣:“难舍最后一滴,景芝景阳春酒。”
“有一句话,你一定听说过。”
“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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