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尚菏瑹忙着道谢。
钟倾茗又笑了笑,话家常一般,看似无意的问:“老人家一般都过阴历生日吧?”
尚菏瑹一看钟倾茗挺好说话,心里大喜,她觉得钟倾茗也不过如此,这么容易就相信人,实在有负于她那身白骨精的装扮,一时间,尚菏瑹就有点轻敌,职业病一上来,她甚至很想教育教育钟倾茗这只hellokitty以后不要那么轻易相信陌生人的话。
尚菏瑹猜着这书八成是能买到手了,便紧随着点头道:“是啊,年纪大点的一般都过阴历生日。”
钟倾茗紧接着问:“明天阴历几号?”
尚菏瑹呆了,这年头都记阳历去了,有几个人还看阴历日期啊?可她胡扯说她爷爷明天生日,偏偏她又不知道明天阴历几号,这不明摆了是忽悠群众的吗?
钟倾茗似笑非笑的盯着尚菏瑹直看,那视线像冰一样冻结在尚菏瑹身上,看的尚菏瑹一阵发寒,这回她不轻敌了,可明天是阴历几号,她把破脑血管想爆炸了也想不出来。
伎俩被人看穿了,常在河边走的尚菏瑹头一回湿了鞋,脸蛋瞬时憋的通红,可她又真是不甘心,干脆本着破罐子破摔的优秀心态把胡诌进行到底,她一边掏钱包准备交钱付账获得先机,一边让人动情又动容的说:“你看我这人就是好忘事,明明刚才还记得清清楚楚呢,你一问我怎么突然就忘了,你一定也有过突然忘事的这种经验吧?我爷爷可真是明天过生日,这画册我昨天就看中了,就是没带够钱,没来得及买下来,你……”
说到这,尚菏瑹又把话打住了,为何打住?因为她钱包里的钱不够。
那画册定价一千八,尚菏瑹没带银行卡,现金只有四百来块,别说这书刚上架压根不打折,就是打个八折她那点钱也拿不上台面。
可恶的现实让她连着扇了自己两巴掌——阴历日期想不起来,现在钱又远远不够,她盯着那四张老人头,张口结舌的杵在那里,再也说不出话来。
但尚菏瑹是见了棺材也要先踹上两脚再去死的那种人,就像这次,临了她也不忘给自己找回点面子,她红着脸看向钟倾茗,尊容煞是腼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十足的理直气壮:“呀!我钱被人偷了!”
尚菏瑹那一副意外惊叹又愤然的口吻,不明就里的,还真能以为她的钱的确被人偷了,最起码旁边的小店员是真以为她那钱被偷了,还安慰她说:“现在小偷可真猖獗,以后出门要小心啊。”
钟倾茗没再接话,她眉毛微锁,上下打量着与她等高的尚菏瑹,暗自损骂:胡话连篇,信口开河,一簧两舌,无法无天,简直该自绝于人民!你爷爷明天生日,你说不出明天是阴历几号,这是马脚一;昨天就看中了这画册你昨天没带够钱有情可原,可今天还不带够钱还怎么让人对你有情可原去?这是马脚二,幸亏我没相信你那些鬼话!还你钱被人偷了,哪个小偷会那么好心不把你偷光还给你留四张啊?撒谎也不先掂掂质量,该灭!
钟倾茗扫一眼尚菏瑹那副因为钱被“偷”而装出来的愤慨样,风轻云淡的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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