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退下了。她走到了窗口。“你偷偷溜进来的?太后一直在查猫粮的事情。”
风崇睁着眼睛,似乎也有点怕王太后。
宇文望挥了挥手,仗义地说道:“本殿下没把你说出来。”
“喵。”
宇文望又听到了什么熟悉的声音,这时只见八一从风崇的领口里探出了脑袋。风崇把五一和八一都兜在了自己的胸前。
“八一,五一。”宇文望欣喜地睁大了眼睛,哪里还有刚才“威风凛凛”的样子。
风崇做了个嘘声的表情。“殿下,小声。我这是买通了护卫。”
“护卫?”
“他们接了太后的命令,要把这两只小殿下埋在后坡。”
“埋?”这下子宇文望急了。“奶奶说她……”
“奶奶又骗我。”宇文望还真不像个王储,就像个被亲人欺骗的小女孩。
“殿下,臣要走了。”风崇张望了一下。“臣这次来,就是让殿下看一眼它们。它们没事,我会给两只小殿下找栖身之所的。”
李长洲能不说风崇狗腿吗?别人口中的“小东西”,到她嘴里就变成了“小殿下”。风崇对宇文望的吩咐一向“言听计从”,也是她交了好运,押中了宇文望。宇文望成了王储,她在风家的地位也高了不少。
宇文望捏着自己的袖口,似乎还有点舍不得五一和八一。她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件玉佩,递给了风崇。“你拿这个,以后出入王宫也方便些。”
“谢殿下。”
等风崇走远,宇文望还可怜巴巴地趴在窗口。这时,有人敲门了。“殿下,帝国军校的校董来了。”
烛光摇曳,军帐外还有经久不散的喊杀声。战场上的硝烟,是阎惊寒大半生的记忆。阎惊寒是被挠醒的,她的衣服被除尽,那人微凉的指尖,抵在阎惊寒的肩头。另外一只手,正拿着狼毫笔,笔尖蘸着水,沿着阎惊寒的曲线,就在阎惊寒的背脊上作画。蘸着水的狼毫笔,一路滑到了阎惊寒的臀缝,提笔收尾,轻轻的一勾,让阎惊寒吐了一口气。“你做什么?”
“画你。”长公主说道,她腿上还真搭着画布。画布上依稀有一个女将军的模样了。
阎惊寒眉头一跳,只见画布上的自己,衣衫除尽,实在是淫|秽。她伸手要躲,便落进了长公主的怀抱。长公主磨蹭着她的耳朵。“看来本宫和将军是同好了,本宫也好画上的女子。”
“十分喜爱。”细长的笔杆。阎惊寒攥紧了长公主的后领。
阎惊寒没想到对方会将笔杆往她那里……
阎惊寒醒了,她从宾馆醒了过来。阎惊寒抹了头上的薄汗,下床喝了水。这段时间,怎么会频繁地梦起那个人?难道是见到和她相像的人?这个世界的王储难道和她有关联?阎惊寒抱着水杯,又按了手边的按钮。窗帘拉开了,城市的夜景呈现在了眼前。叽咕揉着眼睛,拖着它的小棉被,从床头柜上下来了。“做噩梦了?”
“前一阵子遇险,我也做噩梦。”叽咕说道:“你是不是梦到那条蛇了?”
“研究室有结果了吗?”叽咕问道。
阎惊寒摇了摇脑袋。“老师这次过来,也是想来问问情况。”
“要我说,肯定是附中弄出来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