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煞气就把那群快要流口水的家伙给吓得一激灵,为保小命,忍痛割美,脚底抹油快快地跑了。
范周被这一出逗得笑的更厉害了。
梁楠怒气冲冲地一把把范周搂进怀里抱个死紧,“搬家,明儿就搬,不然我就去把那些敢对着你流口水的家伙都灭掉!”
范周乐不可支地撑着梁楠胸膛,好笑地往那醋木头的下巴上轻轻啃了一口。
“别闹,不过是些小孩子罢了,难得我觉得自己还挺有魅力的。”
梁楠眉毛一竖,对自家小狐狸这种招蜂引蝶还引以为傲的态度十分布满。
范周摩挲着自家木头的脊背,顺着紧实流畅的肌肉一路轻抚,耳听得那木头的喘气声开始粗重了起来,嘴角露出个得意的笑容,趴在那醋木头的耳边轻声道:“真灭了他们,我还上哪儿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呢?”
梁楠被自家越来越妖的小狐狸一句话就勾的神魂颠倒,老木头的心脏怦怦直跳,一股热血冲脑,把小狐狸往怀里一揣就刷地瞬移到了卧房里。
那群无辜被充作夫夫俩打情骂俏道具的可怜家伙们幸运地就这样被忘了个干净。
☆、第77章六十八步
由于围观者众,还都是些出身不错又大嘴巴好吹嘘的围观者,这故事以极快的速度在临通城由上至下的传播开来。
对内宅女子们的震动尤其大。
男权时代对女子的约束都是严苛的,区别只在于绳套松一些或者紧一些罢了,本朝民风已经算是宽松开明,那些什么贞节牌坊之类的东西并不受推崇,也鼓励女子再嫁,名节却依然是女子的命。
没了清白的名声,就算侥幸能不死,这辈子也就算没了希望。
而名声这东西恰恰是最容易被毁掉的。
这个事情一出,那些本来就被重重规矩束缚在内宅之中以保名声清白的女子们无一不心中剧震,纷纷不安忧虑起来。
一个稳婆随口一句话就能毁掉一条人命,大户人家女眷身边贴身服侍的又何止一个婆子。金帛动人心,签了死契又如何,是人就有弱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那些大户人家的女主子们对身边下人,尤其是贴身下人攥的更紧也防的更深了。
不过最受影响的还是那些稳婆们了。
眼瞅着生意就一天一天的清淡下来,让这些本来凭着手艺即受人尊敬又能得到实惠的婆子们恨得咬牙切齿,若是这些婆子会咒术,只怕那个见钱眼开犯了口舌的婆子早已死了八百回了。
恰在此时,被带进山里当了好一阵子“野人”的刘海石终于被放了回来。
这进山一蹲就蹲了差不多小一个月,还不是餐风饮露的修行,而是爬上跳下的劳动,还被禁止使用术法,搞得刘道长简直身心俱疲,为了省去麻烦,连那几缕道骨仙风的长须都给剃了,面相一下年轻了十岁。
刘道长的内心很崩溃。
天知道,他从没有一刻像这阵子这样深刻的理解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内涵。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认识到当了神仙也不是万能的,老天果然是公平的!
要不是范周派了那两个机灵的小狐怪跟着他们,估计他就得被雷曹大人亲力亲为做出的食物给干脆利落地了断在山上,然后八成还能得到一个雷曹大人亲力亲为挖出的坑作为埋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