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胆大心细有眼色的小狐怪提了个建议。
眼下正是秋日,北山上猎物肥美,野果也都熟了,正是捡秋的好时候,说不定还能碰上些好药材什么的,进上一趟山能弄到不少好东西呢。
雷曹大人一听,立刻意动了,发财致富的新路啊。
于是可怜的刘海石就这么被兴致勃勃的雷曹大人揪着进山干起了猎户和采药人的行当。
好在范周对雷曹大人严重常识缺乏症了解的很,专门派了两个伶俐的小狐怪跟着,以免他们进了山之后丢在里面找不回来,或者守着宝山被饿死在里面之类的囧事发生。
进山转转挺好,这案子太火了,正好凉一凉。
范周的想法挺好,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
殷士儋刚把道长进山清修的消息传出去,才清静了没几天,热闹就又上门了。
只不过这次是冲着夫夫俩来的。
倒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是来求助的。
找来这人姓严,并不是临通人,是附近文登县人。
聊斋剧团的名气大,夫夫俩奇人的名气也不小,尤其上次科考之后,目睹或耳闻了祝耘生之事的那些考生还乡之后,一传十十传百的,十里八乡的都知道临通有这么两号人物了。
这姓严的也是听了这么一耳朵传闻,实在没有办法了,便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狠心跑到了临通来求人救命。
奈何人是来了,却没有人引荐,只好跑到茶楼去找茶楼掌柜求见东家。
赶巧那天茶楼上新戏,夫夫俩正好在。
从楼上包厢里往下看,一看就看见一个穿得邋里邋遢满脸惊慌憔悴的男人,进了门找见曹掌柜就往地上跪,连哭带求还要磕头的。
此时观众已经快要坐满了,范周眉头一皱,传音曹掌柜赶紧把人弄上来,别叫他搅了场子。
范周最烦的就是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做派,更别说还是个大老爷们来这出。
本来心情还不错的,真是触霉头。
自家小狐狸心情不好,梁楠的火气只会更大。
于是等曹掌柜抹着冷汗把那姓严的带进包厢,就看到两个东家一个脸上写着“劳资不开心”,一个脸上写着“后果很严重”。
曹掌柜心里也是烦,连根蜡都不想给这没眼色的家伙点,让着找事儿的货自生自灭好了,东家的场子也敢搅和,就这还敢说是来求救命的,是没长眼啊还是没长心!
“随便叫个谁上来替你,你赶紧下去找看吧。”范周看都懒得看那姓严的一眼。
曹掌柜如蒙大赦,赶紧出去随便抓了个倒霉的小狐怪进去伺候着,自己逃出生天了。
老祖就很可怕了,老祖的道侣更可怕,两个人一起心情不好,那气场他老胳膊老腿的可受不了。
巧得很,被抓了顶包的那个小狐怪正是上次被范周夸过会办事的那个银毫。
这银毫也的确是眼明心亮,一看气氛不好。
赶紧又是换茶又是添果子的给两位东家伺候好,又转身连劝带哄地把那姓严的给安抚下来,弄快手巾给他擦脸,拾掇的像个人养儿了,才默默地退到了房间一角等吩咐。
被银毫这么一打岔,范周心情的确好了不少,点点头,这小家伙是块好料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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