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书,张丞相,可用。’
‘那儿臣就听父皇的,后日便动身随师傅去洞庭阁。’蓝清寒用手指沾了些茶杯中的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等字,在男人点头后随意的抹去水迹。
‘洞庭阁,拿到它。’男人转过身,手掌稍微加重力度按了一下蓝清寒的肩膀,似乎要把千万重担都交到她的肩上。
‘儿臣,遵命。’蓝清寒抬手握了一下拍着自己肩膀的大手,起身恭敬的朝男人作了一个礼,在他满意的点头后目送男人离开。
‘该来的,终究要来。’男人走后,蓝清寒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还跪在地上的凌简拉起,对她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若是此事真的发生,定会相告于你的吗?现在它果真来了,我便是时候让你知道。’
‘你的心事就是立太子的事情?可是这算什么心事?煕泽是现在唯一的皇子,就算立太子也是正常的,再说如果有天皇上发现他不合适的话,大可以废除掉。’凌简问道。
‘太子立不得。’蓝清寒说道。
‘为什么?’
‘因为皇位,我势在必得。’蓝清寒缓缓吐出几个字,眉宇间尽是源自于王者天生的霸气。
‘原来你要做皇帝。’凌简顿时恍然大悟,低下头一边有规律的迈步向前,一边若有所思的数着自己的脚步。良久,才抬起头转向蓝清寒认真的说道:‘只要是你想得到的,我一定会帮你。皇位,也一样。’
‘凌简你’蓝清寒站在原地深深的望住凌简,这个一直以来都和阴谋朝政没有丝毫关系的人,这个偶尔腹黑偶尔傻乎乎偶尔又细腻体贴的人,这个曾经说过只想和她游览名山大川的人,如今即使只是说说而已,都足以让蓝清寒感动。
‘你不信吗?’凌简上前一步,刚才那一会儿她想了很多东西,也决定了一些事情。
‘信。’蓝清寒的唇边噙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却又在凌简想要倾身上前的时候倒退一步,指尖抵在她的胸间说道:‘信是一码事,但并不代表我原谅你所以,若敢逾越分毫,嗯哼’
‘呃’凌简撅起嘴巴,乖乖的后退几步,一脸委屈的望住蓝清寒。这日子还怎么过啊?亲一下就算逾越,再这么下去,早晚都得憋出冷淡。都一个月没那啥了啊凌简仰天,无形的泪奔腾而下。
‘本宫听闻你要随凝冰出宫。’安妃躺在床上拉住了正在收拾针具的凌简的手,蒙上一层水雾的双眸闪过些许不舍。
‘嗯,她要跟她师傅一块儿去洞庭阁。’凌简将中衣盖在安妃的上身,禁了一个月多的欲,这会儿再看到安妃完美的胴/体,身体里的异样感觉比以前来的更加汹涌。要是再不赶紧遮住引起自己身体异样感觉的根源,她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变身成狼吃了眼前这只赤果果的亲亲小绵羊。
‘那何时归来?’
‘我也不清楚,大概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反正应该不会超过3个月吧。’凌简用手撑着脑袋,想了想又说道:‘放心吧,我给你个药方,只要按药方喝药就可以了。说起来已经针灸了一个多月了吧,所以停一段时间也没关系。’
‘你莫不是以为本宫担心你走后没人为本宫医治?’
‘是啊,安妃娘娘你不就是担心这个么?’凌简想当然的说道,除了这个理由她似乎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呆子’安妃轻瞟了凌简一眼,脸颊两朵绯红。
‘’凌简不知道该往下接些什么,呆子这个词除了蓝清寒总对她说之外再没人会说,今天从安妃嘴里蹦出这个词,实在让她额这个词很暧昧,很暧昧。
‘凌简日后若是无人在旁,便不必再称本宫为安妃娘娘’安妃顿了顿,这个称呼让她窒息,至少在凌简这般称呼她的时候。
‘那安不是,那你让我称呼你什么呢?’凌简问道。
‘温絮嫣。’安妃声音细如蚊蚋,觉得这样叫有些生疏,便又说道:‘絮嫣,叫絮嫣。’
‘絮嫣?这是你的名字吗?’凌简歪着脑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