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牌位了。
这事徒昫是不知道的,但是皇帝看着报上来的消息忍不住笑了:民心所向!当有一天你不得不登上帝位的时候,我看你还怎么拒绝!
☆、第109章徒昫10.13
徒昫回朝之后就被参了。原因呢,自然是他在江南像是土匪一样抢了盐商的钱,也因为他在江南走了一圈,带回来十几个尸位素餐的官员。
参他的御史主要参的是这几条:越权行事,明明只是去交接巡盐御史,结果变成巡查江南了;搜刮民脂,盐商也是民啊,你一点证据都没有,就敢进人家家里强抢,和强盗有什么区别,你怎么就知道那是不义之财;拉拢民心,盐户们都给你立长生牌位了还不是拉拢民心;意图谋反,谁知道你把扬州城闭城三天是为了什么,总之就是心怀不轨!
徒昫是真不耐烦和这帮人扯皮子,但是考虑到自己的皇帝老爹会很难做,徒昫还是耐着性子的上朝了。跟着他一起上殿的,是七八十个大箱子。
关于越权行事和拉拢民心这回事,皇帝早就替徒昫解决完事了。意图谋反这种事就是拿出来凑数的,根本一点论据也没有,徒昫也没理户。唯一需要解释的,就是他把盐商家里都抢了的事情了。
关于这一点,他之家把箱子打开,拿出了一个账本,和几册林海做巡盐御史以来暗中记录的扬州盐量总估。账册上是一户盐商的财产清单。清单上包括了历年来该盐商家里的所有财产出入,精细到每个月买菜用了多少钱都有。
“……你看,从他家所交的税收来看,他家里的总财产应该是一百三十一万一千四百余两,这里头包括了他媳妇和儿媳妇的嫁妆,还有这些年来的增值。但是实际上呢,他家里头可是两千万两多的财产。我有理由怀疑他大额度的偷税漏税,不然每年走盐量那么多,为什么江南盐税收上来的却这么少?”徒昫把账本塞进御史怀里头,“剩下的情况都差不多,账册全在这里了。御史大人要是不信呢,就自己一本本的看好了。倒也不是没有干净点的盐商,但也就是干净点而已。真要是完全干净不偷税的,是下头的小虾米。我不要没去这样的人家吗?我说这些是不义之财是有理有据的,你激动什么?不是我说你,御史大人你让人当枪使了吧!没头没尾的就参我。没有证据我会动他们?对比已故巡盐御史林大人的册子,我从他们家里抄回来的银子总数和林大人的总估相差数目不大,还不足以证明我没错吗?”
徒昫一摊手,对御史表示,自己全都是合理猜测,行使身为皇子为君分忧的权利,证据很全,你随便查:“趁着盐商的事情,我其实想向父皇建议立法——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凡是家中有财产款项说不出来源的,都依法判刑,财产或收归国有,或补偿被得利的人家。”
“立法的事情,容后再说。”皇帝虽然觉得此法不错,但还是决定等过段日子再说。“御史台对五皇子之事可还有疑问?”
“臣等……臣等再无疑问了。”
“很好,退朝。”皇帝对徒昫的表现很满意。不骄不躁,有人使绊子也全都挡了回去。
徒昫看皇帝走了,就忍不住又走到御史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你以为我带去的三千人都是吃干饭的?还是一个个杵在哪里做木头杆子的?我要是说这些全都是伪造的,那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啧啧!”
徒昫说完,也没理会疯狂的扑向那些箱子的御史,扭头拍拍屁股就走了。没错,他就是诈他呢!那些证据都是真的,是谢鲸领着他的侍卫和仪仗队其他人,在林海给出的总估基础上一点点查出来的。虽然他是先抢了盐商之后才去查的,但那也是真的证据。
解决了这个大事之后,徒昫愉快的回府去找谢鲸了。等回府里之后,徒昫才想起来,还有个刚过完热孝的林黛玉也被带回来了。
“人不是送到后宫去了吗?我也说了按照县主的待遇来。我带回来的人,谁还敢怎样怠慢不成?”徒昫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你能不能脑子里不想别人?就想我一个!”
“我不是想着这是你带回来的嘛!自来也没看你对哪个丫头这么上心过。”谢鲸有点心虚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合着你是醋了啊!”
“嗯,醋了。不过现在知道没什么,就不醋了。”谢鲸一点都不迟疑的承认了。
要说现在的贾家,是没有什么做了贤德妃的贾元春的。贾元春如今,还在甄贵妃身边执开路杖呢。因为没有贤德妃,自然也不需要建大观园,所以没了林家的两三百万两横财,也还支撑得下去。就是不知道要是徒昫上门去要账,那还能不能支持得住了。
因为有了徒昫要回来的这么一大笔银子支持,西北军打了一个打胜仗。派去和北夷谈判的官员也很争气的狠宰了北夷一笔,随后又打一棒子给一甜枣的提出了开互市。朝廷借着这个机会,把边境城市二百里以外的方圆百里的地方都建房开镇,形成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城市雏形,开始了中原推进同化草原的第一步蚕食计划。
隔了一年,新虎尊炮终于配给到各大军营了,燧发枪也一起被配给了。这无疑令本朝的军队如虎添翼,迅速的把周边那些觊觎华夏辽阔的目光都加以震慑了回去。皇帝开始了大规模向外扩张国土面积。这样的行动就算是上皇驾崩也没有停止。
哭灵是个很累的活,给曾经是皇帝的人哭灵更是一个很累的活。
上皇虽然晚年有些糊涂,但是他年富力强之时,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皇帝。他成功的压制了回族的暴乱,收回了部分异姓王的兵权,改革了土地种植品种。可以说,上皇是一个略有瑕疵,但是功大于过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