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一种感应吧。
她下了车,用之前骆萩给她的钥匙开了门。
进屋,她便闻到了骆萩身上独有的香味,顺着味道走了过去。
窗外一辆车走过,大灯远远地打了进来,照亮了沙发角落地板上蹲坐着的一个身影。
灯光散去,屋内重新恢复了黑暗。
叶夕叹了口气,摸着墙把灯打开。
骆萩有些不适应,抬手挡住灯光。
叶夕走到了她的面前,在旁边的沙发坐下。
“说吧,怎么样了?”
骆萩回头白了她一眼,“有你这么来安慰人的吗?”
叶夕清清楚楚地看见骆萩整个人非常的憔悴,黑眼圈很深,嘴唇发白。
“下一部戏,是要去拍吸血鬼吗?”叶夕这个时候还不忘损一损骆萩。
骆萩干笑一声,“现在还会有人找我去拍戏吗?”
“当然会有!”
骆萩看着似乎理所当然的叶夕,摇了摇头。
叶夕也觉得很尴尬,许久,她才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骆萩说,“因为我和你恋爱,你对不起?要是这样的话,那还是算了,我并不觉得你需要说对不起。”
叶夕着实不知道对此她能说些什么。
骆萩将自己懒懒地靠在沙发边上,“我从小,家庭条件就不太好,我爸沉迷赌博,将家里的财产都给败光了。后来,有一个戏剧的团到我们那儿招小演员,我爸就把我弄进去了,幸而我还算在演艺上面有点天赋,戏剧团的负责人将我推荐给她的一个朋友,让我参演了一部电影,虽然是十八线的女配角了,但也是第一次,走上了大屏幕。那年,我十五岁。”
“这么小?”
叶夕回想自己十五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嗯,在看着偶像剧,学习怎么勾引白净的追求者。
骆萩苦笑一声,“后来我拼命赚钱,填我爸的无底洞啊。终于算是填完了。”
叶夕想说些什么,骆萩笑了笑,“要喝啤酒吗?冰箱里有。”
叶夕闭了嘴,干脆直接地站起身来,去冰箱里面,将好几罐啤酒都给拎了出来。
她也坐到了骆萩的旁边,将啤酒放到了地上,开了好几罐。
“干杯!”叶夕举着易拉罐,对着骆萩说。
骆萩突然有一种很爽快的感觉,还好叶夕没有在那儿对她说东说西。
不过叶夕本来也不是一个喜欢跟人说东说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