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大妈们都围了上来,一个个七嘴八舌地安慰着。
因为李若轻并没有反应,大家都各自猜测着她到底是因为原因这样哭,从而针对这个原因来进行劝阻。
最后,有一个大妈居然来了一句。
“没事的,现在13、4岁都有打胎的,打了还可以再生!”
李若轻一脸萌币地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她。
......
骆萩从国外拍完广告回来了。
经纪人又催着她去上一个专门以磋磨明星为基本要义的综艺节目,累得跟狗似的从节目里出来,躺在保姆车上,她便给叶夕打了电话。
这是忘记了之前她们两个在吵架的事儿。
手指很自然就拨通了叶夕的电话号码。
结果,那边一接通,骆萩便瞬间清醒了。
......
“你先去洗澡吧,我一会儿就来。”叶夕温柔地说。
然后是,嘴唇亲吻脸颊还是额头的声音。
还有女人的轻笑声和高跟鞋的声音。
......
“叶夕,你在哪儿呢?”骆萩对着话筒便高声地吼道。
她出离愤怒了!
“嗯?”叶夕似乎才发现,打来电话的是骆萩。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干脆直接地说道,“骆萩,我们分手吧。”
“什么?分手?”
骆萩尖锐的声音要突破天际了,刚买了东西走到保姆车外的经纪人都听得一颤。
这是怎么了?
疲累尽去,肾上腺素飙升,骆萩恨不得穿上风火轮喷着一路的火儿去找叶夕面对面说个明白,顺便看看她那浆糊脑袋里面是不是还装着浆糊呢。
你丫的怎么回事,恋人吵个架,不是说了,床尾和的吗?妈的你在床上叫别人的名字我还不能生气了怎么的,生气了我还主动给你打电话了你还不识好了是不是?
跟我玩出轨?
哗啦~
经纪人拉开了车门。
骆萩吼道,“给我去xxx小区!”
经纪人刚才就听到“分手”两个字,不用说,铁定是感情的事儿了。
她赶紧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车门口的座椅上,跨步上车一把将激动的骆萩给按到了座椅上,回身将门给重新拉上。
“我说姐姐,你消停会儿不行啊,你没看到街头这边有记者,街头那边有狗仔啊,晚点晚点姐给你问问去。是不是叶夕啊?”经纪人哄道。
“就是那个混蛋!她丫的出轨了!”
......
骆萩终于找到个机会可以去找叶夕了。
用钥匙打开了叶夕家的门。
迎面,却与穿着休闲家居服的白净照了个面。
白净蹙着眉头看着她,试探着问道,“骆~萩?”
对于白净这样一个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人,能知道骆萩的名字,估计也只能是因为路边的巨幅广告了吧。
骆萩在见着白净的当下,便跟见到了鬼一般。
毕竟她也是知道“白净”已经去世的人之一,而且,她还是陪着叶夕在瑟瑟寒夜里哆哆嗦嗦去坟地看过“白净”的人。
这,突然之间,在叶夕的房间里面看见了“活生生”,嗯,还酥胸半果的“白净”,能不吓一大跳吗?
“白、白净?阎王爷给你放了几天假?”
听到她这一句跟笑话一般的问话,白净只是微微地蹙了眉头,然后反应过来了,又是一个对自己的“死”很熟悉的人。
她于是笑了笑,“我不是白净,我是白净的双胞胎妹妹白萌。”
终于,骆萩的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稳稳地停在了那儿。
我说嘛,这个世界上哪儿有鬼,要是真有鬼的话,下一部恐怖片的邀约,我就推了。
正当骆萩想要问她怎么在这儿的时候,叶夕从楼上下来了。
“喂喂喂,你怎么进来的?”
叶夕一见骆萩,便跟炸毛公鸡似的又开始炸毛了。
骆萩也是,眉毛都竖了起来,不甘示弱地说道,“我怎么不能进来了,我有钥匙。”
叶夕已经快步地从楼梯上下来,伸出自己的九阴白骨爪就向着骆萩手里抓着的钥匙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