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萩顿时精神了,侧头对她一脸色眯眯地说道,“你家客房不是已经住了一个人了吗?我睡你屋呗。”
“滚,你睡我屋我睡哪儿去?”
叶夕此时也跟着精神了起来。
骆萩更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你,可以睡我身上!”
叶夕四下里找东西,骆萩好奇地问,“你找啥呢?”
叶夕恶狠狠地说,“找锤子砸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面糊糊。”
两人嬉笑着回到了叶夕的家,都两眼昏花的。
骆萩说她要先去卫生间冲澡,叶夕其实已经很困了,压根儿没有想冲澡的想法,但是一看骆萩你要先洗澡,那可不行,我是这家的主人,我要先洗澡。
于是,叶夕趴在卫生间的门口把着门不放,“不行,我要先洗。”
骆萩也是困得脑袋不转了,居然一把抓住叶夕的肩膀拉扯道,“你赶紧让开,姐姐我要先洗。”
“谁是姐姐,我才是姐姐,你不许洗。”叶夕的两只爪子抓着门,死死不放。
骆萩干脆一把将叶夕的脑袋塞到自己的胸前,准备以宏伟的事业线将叶夕憋晕,赶走世界的聒噪,获得内心的平静。
果然,叶夕鼻子嘴巴都被堵在了一条深深的鸿沟之间,为了努力呼吸,她的手不得不从门上下来,双手撑在骆萩的身上,试图夺回自己身体的权利。
“咳咳!”
骆萩看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了,便将叶夕怼到一边去,准备踏入卫生间,没有想到,那叶夕居然不依不饶地扑了上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往后拖去。
“不许你先洗!”
“哎呀呀,你这个女人啦,怎么这么无理!”骆萩被叶夕一抱,便两只手拉住门边,身体弯成弓形。
“你赶紧放开我!”
“我不放!”
“你不放小心我放屁嘣你了。”
“滚蛋,你还要不要你这大明星的脸了。”
“在你这个女人面前,我不需要脸,我只需要,洗~~澡~~”
这个时候,叶夕的卧室门被打开了,李若轻穿着睡衣揉着眼睛看了进来。
“喂,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需要帮忙吗?”
两人顿时都被吓了一跳。
李若轻也看清了状况,此时,骆萩正处于一种“离家出走不要找我”的姿势出现在前面,而叶夕则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脑袋靠在她的背上,像是在演绎一个“不要走不要走,我离不开你”的戏码。
李若轻以为自己还在梦游,不然怎么会看到这样的情况。
她转过身往回走,嘴里还嘀咕着,“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梦见两人唱戏了呢。”
叶夕立马放下了自己搂着骆萩的手,撸了撸自己的头发,颇为不好意思,但又装作正经的模样,“爱妃,赶紧给朕滚去洗刷刷吧,然后,睡沙发去!”
骆萩一听,这家伙,这个时候还想占我便宜,便回头仰着头说道,“哟,皇上,一会儿是想让爱妃临幸你吗?”
“滚!从来都是皇上临幸爱妃,哪儿有爱妃临幸皇上的。”叶夕叉着腰,梗着脖子回应道。
“哟,那皇上今天要不要试试,爱妃如何临幸您啦!”
说起这话来,骆萩顿时觉得胸中火热,有一股莫名的冲动袭上心头。
叶夕似乎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码这章时困啊~~~似乎还颇有两个人困的感觉呢
☆、刻骨的思念
白净在白可儿的房间里哄白可儿睡觉。
她捏了捏肩膀,上面刚才被白丰盛的拐杖打过的地方在隐隐作痛。
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帮白可儿将被子掖了掖,她转身离开白可儿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在卫生间将衣服脱光,对着镜子看了看,果然,肩膀的地方很青。
熟稔地翻出药箱,给受伤的地方抹药,用力地揉开。
浓烈的药味儿在房间里传开来,这味道白净早已经熟悉到不行,反倒觉得这个味道有催眠的意味,她自己想想都觉得有趣。
抹完,穿上衣服,躺到了床上,白净的思绪又回到了刚才和白丰盛的对话,如果那也算对话的话。
......
“女孩子又怎么样,我觉得她足够好!”白净强自撑着脊背,不让自己弯下去。
“你看这个世界上谁像你这样!”白丰盛似乎并没有很生气,但音调明显却变高了。
“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这是我想要的生活。”白净努力地让自己看着白丰盛的眼睛。
白丰盛的眼里带着怒意,也带着强烈的压制气息。
“你是我白丰盛的女儿,你是想出去给我们白家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