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轻赶紧跑了过去,抱住白净,然后对着几个男人大吼道,“你们不就是要钱吗,干嘛打人?”
这时,那啤酒肚将桌子上的一个茶杯扔到了地上,叽哩咕哩地说了几句。
按前后语境,应该是在发怒,表达自己领导人的权威。
白净在李若轻的掩护下,将地上的一小片儿瓷片儿取了过来。
接着,白净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动作。
她伸出自己左手,白皙的手腕上是残留着的被捆绑的痕迹,她右手拿着瓷片,对着自己手腕上的血管,慢慢地、坚定地、平静地划了下去。
一道血红的痕迹,随着她的动作,从手腕上慢慢出现。
面具男们停下了争吵,愣愣地看着她。
李若轻也奇怪地回头,便见到了白净如此的自残动作。
一瞬间,一种强烈的要失去白净的恐惧袭上心头,她脑袋一片空白,向着白净直扑过去。
白净任她抱着,伸着自己的手腕,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面具男。
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
在地上洇成了一片,美得让人恐惧的图画。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白净又找死死死了~
这次会不会真的要死过去啊,捂脸~
爱你们,么么哒~
☆、逃跑的选择
啤酒肚叽里咕噜加思密达的吼了几声,白净回了几句。
然后啤酒肚踢了高个子的小腿儿几脚,高个子抽着气赶紧跑开。
李若轻几乎都傻了,她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的往下掉,“白,白总,你为什么?”
白净面目平静,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阿轻啊,你信我吗?”
李若轻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只点头。
白净笑了笑,没说话。
刚才的高个子已经跑回来了,手里拿着胶布等物品。
李若轻一把夺过,抖着手给白净包扎。
白净则继续跟那啤酒肚谈判,啤酒肚似乎认可了白净的说法,吩咐高个子去给她们买了点吃的回来。
又亲自搬了台电脑过来,在白净的指示下,一步一步地从国外的某个账户,转了一笔钱过来。
那啤酒肚高兴地拍着掌,差点儿没跟白净称兄道弟了。
李若轻窝在角落里,她不但一句也听不懂白净他们沟通的话,而且,她好像觉得白净在瞒着自己做一些交易,这样的感觉,让她不太开心。
虽然,白净这是在自救。
......
萧依枫开着车,面色冷峻地向着郊外,向白净和李若轻被关押的地方前进。
......
“你在做什么?”
李若轻实在忍不住了,轻声问着白净。
白净面色如常,若不是脸上的红肿未消,手腕上的纱布浸着血迹,这会是一个多么淡定从容的美丽女子啊。
好吧,就算如此,她此时也有一种诡异的美。
“阿轻,若是以前,我还巴不得能死在这儿,但现在有你,我不想了。”白净对着李若轻笑了笑。
李若轻觉得,白净总是对她答非所问。
“你们说了什么?”
“我听到他们的争吵。他们不仅仅要钱,他们得到的命令是,弄残我们两个,然后再拿钱。”
李若轻瞳孔一缩,“所以,他们才打你。”
白净点点头,“不仅只是打,会更严重。我不想你有事。所以跟他们做了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能用钱解决的交易。”
“可是他们怎么会接受的?”
“他们既然说要弄残我们,说明他们不想我们死了。所以,我就用我的命威胁了他们。”
李若轻的目光落到了白净的手腕上,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懂白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