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上嘴巴。
“但是您可以去查一下啊!也许有了把柄,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要知道伯爵现在可是很有权势的,您要解除婚约,我想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伯爵阁下有什么办法?”
基督山耸肩,“我能有什么办法?如果马尔塞夫伯爵的权势是做假得来的,如果你得知了他的这个弱点,那么对于你想退婚,这件事情可就易如反掌了。您说是不是,男爵先生?希腊离我们也不是很远,如果去调查的话一来一回一个星期就够了。也许卡瓦尔康蒂子爵也等着您为他寻找一位门第高贵的妻子呢?”邓格拉司像是被触动了,急急忙忙告别基督山离开了。
当时包厢里就基督山和邓格拉司两个人,基督山嘴含冷笑,认真的看完了整部戏剧才离开包厢。
那一天看起来很平常,可实际上确实事件多发。基督山回到别墅的时候,管家贝尔图乔回来了,他是从欧特伊别墅回来的,他带回来一个消息——欧特伊别墅有盗贼闯入,损失了一些财务。具体清单要由伯爵拟定。让贝尔图乔担忧的是,盗贼还留下一封信,表明是留给欧特伊别墅的现任主任基督山伯爵的。
那封信的信封上充满着鲜红的血迹,这是不详的征兆!
贝尔图乔把带着血的信交给基督山。基督山打开了,他看这封信看了很长时间——这么长的时间几乎让贝尔图乔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最后基督山把信扔在了火炉旁边。虽然这是夏季,火炉并没有打开,不过贝尔图乔还是立刻升起火让那封信化为灰烬。
基督山面容抽动,浑身说不出来的压抑,他猛然转身,恶狠狠的盯着贝尔图乔,声音寒意而浑厚。
“我希望你能帮我去办理一件事情。”
贝尔图乔弯腰,“请您吩咐。”
基督山伯爵沉默好久,最后摆摆手,让贝尔图乔退下了。“没事,你先退下吧。”
贝尔图乔不敢多说话,弯腰躬身而退。
这个插曲除了基督山知道,其他人根本没有察觉,只是知道有人闯入了欧特伊别墅。
时间一晃而过,林科算算日子他们已经来到巴黎三个多月了。
事情都按照计划在进行,也按照计划在发展。今日林科看到报纸的时候就明白了第二步计划已经开始实行。报纸上登出了马尔塞夫伯爵的一则消息,是他在希腊作战的消息,虽然报纸上说得很委婉,但是明白的人都知道报纸的文字代表着什么。看到报纸的人都会在心里产生一个疑问:马尔塞夫伯爵出卖了阿里总督,换来了他的前程?
当然这种疑问只是疑问,马尔塞夫伯爵是议院的议员,他的敌人却是利用这个机会来攻击他,与他交好的人则认为这是对他的诬陷。中立派则是保持观望状态。
林科把报纸折起来,思考着下一步的动作。海蒂和尤利去了海边,爱德蒙买了一条新的游艇,她就迫不及待的想去畅游一番。阿尔培因为得知邓格拉司有意要解除婚约的情况,心情也非常好,几乎每天都要打着拜访基督山伯爵的称号前来拜访。蒙列恩和尤利也常常过来,于是海蒂就提议他们四人一起去海边旅行去。这个提议得到了阿尔培和尤利的赞同,只有蒙列恩表示不愿意去,他说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最后的结果是他们四人愉快出行,哦,还有尤利的丈夫也跟着一起去。算算时间他们已经出游五天了,归程也不远了。
维尔福检察官的家庭被魔鬼选中了,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他们的头上。巴黎城的人都议论纷纷,许多仆人也都请辞不敢再去他们家服务。
基督山伯爵也遇到了麻烦事情。欧特伊别墅遭到盗窃,巴黎警司介入。但是他们并不是努力地抓捕追查凶手,而是把目光和精力都集中在基督山的财产上,他们旁敲侧击的想要探出基督山的财产。欧特伊别墅是损失了一定的财产,可是那毕竟九牛一毛。基督山明白这些宪兵是受人指使,便不去理睬他们。私有财产神圣不准侵犯,这是欧洲各国一致的公约。林科明白这个道理,要不然教皇也不会那样小心翼翼的谋求斯帕达家族的财富。同时关于另一件事情也在巴黎城内传说着:基督山伯爵是一个走私犯的消息。
这传言很迅速,像是一夜之间传播开来的,前一天晚上还好好的,可是早上起来这个消息就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了。爱德蒙得知这个消息脸色竟然很平静,似乎是期待好久了。这个消息对伯爵的影响很糟糕,已经有很多人来拜访他,探知这个消息的真假了。如果是真的,那么当局就可以以流氓罪把伯爵抓起来,他的财产也会被没收。这个道理许多人都明白,恐怕有很多人愿意相信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你打算怎么办?”
“亲爱的,你在为我担心?”
“不是。”林科没好气的说,“我害怕自己的好日子没了。”
“哈哈……你觉得这个消息是从哪里传来的?”
“这……”林科犹豫了,他在报纸上根本没有看到这个传言的任何消息,可是他却知道了,是谁告诉他的?他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林科疑惑。
“谣言之所以是谣言,那就是它没有任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