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了?”
“她一定是被这些吓坏了,女人总是胆小的。”
“阁下,请停止这些表演吧!”
“是啊,”维尔福说道,“真的,伯爵,您把太太们都吓坏了。”
基督山伯爵一摆手,音乐和表演都停了。他欠欠身,“真是对不住各位,我以为能让你们兴奋一下,却惊扰了夫人们的安宁。”
“您觉得这个故事是真的吗?”
“这所房子里真的有命案发生?”
“抱歉,我想先回女宾室休息可以吗?”邓格拉司夫人已经被维尔福夫人弄醒了,正是那个基督山给她的嗅瓶。
“是的。”这时候贝尔图乔站了出来,他弯腰低头大声道:“伯爵大人,请您一定要宽恕我,这所房子的确曾经发生过命案。”
“你有什么证据?”基督山伯爵冷冷道。
“请大家跟我来。”他走到花园的一颗梧桐树下,“我奉命整理这所别墅,收拾花园的时候却挖出一口小小的棺材,里有一具初生不久的婴儿的尸骨。”
“上帝啊!”
“维尔福检察官,你居住的时候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吗?”
“并没有。”
“既然我买下了这所房子,又发现了这场罪恶,我就不能姑息他,也许这个犯人害死了一个小婴儿还享受着荣华富贵,上帝打了个盹就让魔鬼有了出息,而我是不能原谅这的。所以,维尔福检察官,我要提出控告!”
“控告?”
“是的。”基督山伯爵冷冷道,“把一个孩子活埋在花园里难道还不算犯罪吗?”
“谁说是活埋的?”
“假如是死的,干嘛要埋在这儿呢?这个花园从未当坟地用过呀。”
“杀害婴儿在法国要算是什么罪?”卡瓦尔康蒂少校无意地问道。
“噢,杀头。”腾格拉尔说道。
“啊,真的!”卡瓦尔康蒂说。
“我想是的吧。我说得对吗,维尔福先生?”基督山问。
“是的,伯爵。”维尔福回答,但他此时的声音简直不象是人声了。
邓格拉司夫人刚醒听到基督山伯爵的话,又晕了过去。
基督山伯爵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对维尔福夫人道:“您的嗅瓶需要再拿出来了,夫人一定是被这邪恶的事情吓坏了。”
维尔福夫人点头。
基督山伯爵说道:“您的失眠好些了吗?那些药水有用吗?”
维尔福夫人笑道:“很有用处。”
“我们回到前厅去吧。”这时候海蒂出来了,很是歉意,“我真是太大意了,以为你们都会喜欢这样的表演,没想到却伤害了男爵夫人。维尔福先生的表情也不太好,我真是太不该了。”
邓格拉司夫人又清醒过来,她眼里闪过恐惧,“我想回去了。”
海蒂极力挽留,而邓格拉司已经离开花园和卡瓦尔康蒂先生谈话,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妻子的这番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