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这是个架空的时空,根据施公案推测和影视剧编写,施世纶是在一七二二年逝世的,也就是历史上雍正即位的那一年。而现在年龄都缩水了一大截的施世纶依旧精神矍铄的活着,将将四十有五。
“云南。”徒祐的脸上满是同情,嘴上却是幸灾乐祸,“据说那里的瘴气很重,也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那是个好地方。”霍家琮一语双关的说道,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轻松,他的身份再也不会有暴露的危险了,虽然暴露了他也有办法处理,但是没有麻烦不是很好嘛。
既然如此,霍家琮在本子上重重的写下红楼梦碎四个大字。
“这是什么意思啊,琮琮。红楼梦碎,红楼是哪个楼?”徒祐说着一脸怪笑加坏笑,“不会是个青楼名字吧,真是奇怪的名字。不过你的梦碎掉了,是被相好的真面目吓到了。”
霍家琮闻言只能囧着一张脸合上了本子,若是让曹雪芹知道你把他的心血当做红楼,他说不定会跨时空入梦,让你好好感受一把何为真正的梦碎。
“说嘛,说嘛,那相好是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肯定得比琮琮你美吧,要不然能让你这么梦碎。”徒祐看霍家琮慢斯条理的收拾书桌,急忙扑到了霍家琮的书包上。
“第一不要用美来形容我。”霍家琮拎起徒祐的衣领将其从他的书包上扒拉开,“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喜欢的人性别为男。”
依着贾赦色中饿鬼的性子,贾琮的相貌的确称得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是由里而外透出的煞气,让人生不出一点旖旎的想法,反倒是被吓到的比较多。
而他拿钱离开霍家的原因之一就是他的性向,情窦初开的年纪是对着男生,使得他的性子愈加冷淡,最后就成了宅男。
“你,你说,你说什么?”徒祐瞠目结舌的看着一脸从容的霍家琮,难得结巴了。
“好话不说第二遍,你自己去想吧。”霍家琮又不是纯情小雏,在末世的十年还不允许他情感宣泄吗?不过看到被惊得从头红到叫的徒祐,在知道荣宁两府消失后的心情更是好到爆,。
“喜欢,喜欢男的,和七叔一样吗?”徒祐看着霍家琮离开书房,喃喃自语,“七叔看起来也挺幸福的。”忽然想到霍家琮写的红楼梦碎,一下子提起了心,难道琮琮是要找个小倌吗?
这,这怎么行?红楼,红楼,他得找找京城里有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地方。然后,然后,徒祐歪了歪头,然后他要怎么办,林江和七叔都找了个戏子,不也挺好的嘛,那他该怎么办?
霍家琮可不知道徒祐在想什么,去掉了身上荣国府三个字做成的枷锁,他也该好好睡觉庆祝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五回贾母番外
“贾史氏,既然你连自己的儿子也看不好,那便不要看了。”
婆母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抱走了自己怀胎十月的长子,随后而来的便是几个为自己分忧的姨娘,也让她清醒的认识到世侄女和儿媳妇的区别。
是了,自己是贾史氏,而不是史家金尊玉贵的大小姐了,然后自己做了什么呢?贾史氏听着外间惜春的诵经声,眼前浮现的便是自己装乖卖巧的日子。
在长子被抱走,相公却一言不发的时候,她就收起了做姑娘时的肆意张扬,做出了端庄大度贤良的正室模样。什么相敬如宾琴瑟和鸣都是笑话,于是她口诵佛经,手持佛珠的送走了相公的真爱郑姨娘,嗯,还有真爱的儿子。
对,就是真爱,这两个字让她再也不相信什么狗屁真爱了。在将郑姨娘母子的痕迹抹得干干净净后,不过三年的时间相公便再也记不起真爱的模样了,果然只有手中的管家权是真的。
她唯一感激婆母的地方就是嫁进来便得了管家权,婆母年轻时跟着公爹东奔西跑早就落下了病根,本就不能劳心劳力,再加上抱养了她的长子,这管家权便轻轻松松的到手了。
但是这点永远掩盖不了她受到的伤害,长子再也不会亲近自己了,相遇不相识竟然存在于母子之间,这是多大的笑话。还有那些花枝招展的姨娘通房,一个接着一个的怀孕,这怎么可以,所以说管家权还是很好用的东西。
十年间她送走了无数个未出生的,或者是被相公夸奖有乃父之风的庶子庶女,只留下了三个眼大心空,懦弱无趣的庶女。聪慧的孩子和那些看不清身份的姨娘是不需要活下来碍眼的,最让她高兴的是婆母终于归天了,再也没有人给她送些堵心的玩意了,这荣国府到底落在了她的手中。
唯一让她如鲠在喉的便是长子,既然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怎么不一同去了。得了老太婆私产的便宜还敢在自己的面前卖乖,说什么祖母之意不可违,私产怎么能做公中之用,摆明了是不愿意让自己插手。
自己是怎么对待离心的白眼狼长子的呢?贾史氏不忍再听惜春死寂的声音,稍稍转了视线,看到的是墙上挂的一副喜鹊登枝字画。
喜鹊啊。当时自己掌了荣国府的大权可不是喜鹊报喜,可看着荣禧堂的陈设,想到长子袭爵就不痛快,这里谁住都可以就是轮不到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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