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哪里不一样?”
萧雨桐白了他一眼:“最近她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她谈恋爱了。”
言以东先是惊喜,又怕这是虚喜一场:“真的?”
“真不真你过段时间就知道了,你一个大老爷们整天热心做媒婆,你三不三八?”
言以东气得差点岔开气。
言蹊带着安之回到了家,刚才在老宅两人都没有单独相处的时间,而且经过昨夜,她们更加不敢进行过多的眉眼交流,至少安之不敢,怕忍不住就想要上前去拥抱和亲吻她。
可是到家了她突然也不敢了,上了二楼,她觉得有些累,就趴到沙发上,言蹊走进了卧室应该是换衣服去了。
刚才在车上也没有多少交谈,只是一些含蓄温情的小动作。
安之有些紧张,她不知道亲密过的两人需要说什么,需要谈论一下昨晚的事情吗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头,她的脸就发烧,说什么呢?说她表现得好不好?
安之捂住眼睛,她根本就不太懂,还是言蹊引导她的。
所以该说什么呢?
言蹊走了出来,对上了她的目光,一时之间两人之间都有点讷讷的。
安之意识到她不仅她一个人在害羞。
言蹊站在卧室门口,换了身家居服,水光潋滟的眸子幽幽地看着她。
两人从目光到行动,都透露着一些暧昧的诡异,诡异的温馨。又觉得什么都可以不用说,彼此都懂。
过了一会儿,安之绽开酒窝,朝着言蹊伸出双臂,言蹊轻笑了声,走过来抱住她。
洗完澡,安之窝到床上搬着笔记本在回邮件,言蹊在一旁看着书,一室静谧。
新学期即将开始,她需要和课题组的同学还有导师联系,她把头靠向言蹊的肩膀打着字。
言蹊放下书垂眸望了望她,把她搂过来让她舒服一点。
安之穿着言蹊给她买的浅粉色的宽松的珊瑚绒长裙子,小花边袖口和下摆,胸前的丝带系了个蝴蝶结,垂着两颗圆绒绒的小毛球。
一只粉粉的,软糯糯的,小兔子。
打着她不懂的专业英文术语,全神贯注的,酒窝陷进去的,跟她小时候认真做作业很像。
言蹊心里某处软得不可思议,满满的都是怜爱。
安之虽然在认真打着字,但也怕枕久了言蹊的肩膀会酸,她起身靠向床头的软枕,取而代之地是把她腿架到言蹊的腿上,继续打着字。可能这个姿势太舒服闲适了,她甚至动了动脚丫子。
言蹊的嘴角上扬,捏了捏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