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她是没有权利去嫉妒的,也没遇权利去委屈。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的难过,委屈和嫉妒。
很痛苦。
言蹊在客厅来回走了好几个圈,想要去敲门的手好几次伸过去又收了回来。
隔天早上,安之发现言蹊在等她。
“我送你去学校吧?今天期末考试吧?”言蹊看着她微笑。
安之知道言蹊是在对她示好,她莫名觉得鼻酸,咬着唇不说话就走出了门,她没有看到言蹊在她背后蹙起眉。
安之裹紧围巾,垂着头数着脚步走着。
一步,两步,三步……
耳边的风声,旁人说话的声音,车声……是她吗?
安之用余光一瞥,不是她的车。
她失落地继续走,觉得自己好矫情。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喇叭,安之的心一跳,不由自主的顿住脚步。言蹊开着车子徐徐地来到她身旁停下。
摇下车窗,仍是温柔的笑意:“好了,快上车,不要迟到了。”
安之咬住唇好几秒,终于上了车,言蹊见她乖巧上车后笑眼弯了弯,自然地伸手过来想要揉揉她的头发。
安之把头一偏,言蹊的手落了个空,她一愣,短暂地失言。然后收回手开起车。
路上还有积雪,言蹊开得特别稳和小心。车里安静温暖,没有人说话。
言蹊过了一会儿说:“下午考完我来接你,我们去吃你想吃的好不好?鳗鱼饭还是芝士火锅?”
安之揪了揪衣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到了学校,安之下了车。
“陶陶?”言蹊从车窗探出头来,寒冬的早上,她的容颜迷人地像画报里的封面女郎。
她仿佛想要说什么,却仍旧没说,只是对她笑了笑:“加油,我先去上班了。”
安之怔望着好一会儿她离去的车迹,觉得自己简直矫情到了极点。
下午考完放学,安之走出校门,就看到了言蹊的车子,她应该很早就到了,被后面好几辆车围着。
安之走到她车前,言蹊正靠在座位上用手机看书。她通常不喜欢用手机看书的,嫌弃屏幕太小。安之猜她是等了一会儿太无聊了。
“嗯?考完了?我们去吃东西吧?”见到她后,言蹊把手机放一边,依旧是温柔的语调。
她越对她好安之内心就越难过,越酸楚。一边讨厌自己矫情一边暗自难受。在这种说不出口的煎熬中,她反而站在原地不动。
言蹊稍微愣了一下:“不去吗?”
安之垂着头不动,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