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很多的夜晚,安之也是一边写着作业一边等着言蹊下班回家,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
安之抱了抱膝盖,把头靠着膝盖上面,乌亮的头发如瀑布,长发刚好覆满了纤弱的肩线。
她只能目送她出去,等着她回来,也许有一天她能够看到她,也许不能。
言蹊终于受不了对面教授的长篇大论,找了借口离席,对方问她要电话号码,也被她推脱掉了。
一出餐厅,一进车里,她连那个教授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刚才的三文鱼味道还行。
言蹊自嘲地笑了笑,完了,她大概要孤独终老了。
她在车里坐了一会儿,翻车子的格子,有一罐安之留在车里的糖果,密封地紧紧的,她剥开一颗,含在嘴里。
果汁糖。橘瓣形状的。
言蹊这才驱车开往家里。冬夜的天总是非常寒冷,路灯散发着倦怠的桔光。往外瞧去都是贴了广告的牌子,居高的屏幕放着某牌化妆水的广告。
言蹊心念动了动,驱车进了商场的停车场。她穿着长款的军绿色外套,长腿踩着高跟鞋进了商场,来到了内衣店。
安之刚到穿内衣的年纪,挑纯棉的,素面白色,塑形款的,可以稍微大一些。
她给自己也拿了一套平常穿的款式。
准备去结账的时候,她被另外一套吸引住视线。白色调,胸前只是贴着胸型的若隐若现的蕾丝,没有环扣,没有肩带,只是两条细细的带子系在后颈和后背。
非常少女,非常清纯的性感,又十分诱人。
言蹊咬着唇盯着看半天。
连sales小姐都过来笑着问:“这款对于你可能太小了,也比较稚嫩,同牌子的有另外比较适合你的……”
“不不不,我就是……看看。”言蹊脸颊飞快地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她像烫了手地放开这套内衣,买了单出了商场。
上了车后,干脆把车窗摇下来,吹吹冷风。
后遗症,绝对是那天梦境的后遗症。她吁出一口气。她最近是怎么了?她几乎是哀叹着。
“心理空虚。”柳依依肯定会这么说。
“生理和心理双层空虚。”言以南应该会这么讲。
“三十岁对每一个女人都是大关,小五,社会环境和生理带来的压力,正常的。”大嫂跟她这么讲。
“过了三十会好一点吧?”
“也许会,也许不会。”
言蹊揉了揉额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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