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名茶一翻了个白烟,循着记忆找到刚刚咬破皮的那处,磨了几下,把皮肤都磨红,才张嘴就咬了下去。
奴良鲤伴骨节分明的手指本身就细长好看。落到现在的雪名茶一面前,显得尤其费力,耐着性子咬穿了皮肤,獠牙扎进去,雪名茶一含|着奴良鲤伴的手指头,吸了几口,明明觉得不足够,肚子就撑的难受,松开了奴良鲤伴的手指。
雪名茶一难受的皱了眉,打起饱嗝。
奴良鲤伴的手指还沾着雪名茶一的唾液,再加上妖怪的恢复力本身就不错,很快就止了血。
“喝那么点点,茶一就足够了?”奴良鲤伴摸了摸自己的手指,把手指放到了雪名茶一的面前,“我的手指全都是是茶一的口水。”
“哪有,明明就只有手指头……大、大不了用纸巾擦擦。”
“我房间可没有纸巾,要不你出去帮我拿。”
“去拿就去拿,纸巾在哪里?”雪名茶一佯装起身,做势去拿。
“唉~真的去拿啊。我还以为你会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对了纸巾在客厅,快点回来哟。”
雪名茶一:“……”卧|槽|你居然不阻止我!说好珍惜相处的每分每秒呢,怎么变脸那么快!
雪名茶一说出来的话,自然不会收回,忿忿的起身,往门口走,走到门口时就遇到了苦难,瞪着耸立的拉门,用手往旁边拉了拉——不动。
雪名茶一使出浑身力气,拉门无动于衷。他这才注意到这拉门还有小时候和奴良鲤伴画着的涂鸦,一时无言以对。
将近三百年没换过的拉门,难以拉动好像能够理解……
这拉门还拥有奴良鲤伴和雪名茶一小时候的回忆,奴良鲤伴不换掉拉门好像也能够理解。
“鲤伴……”雪名茶一拉了好几次都拉不动,只得屈服,软软的喊了一声奴良鲤伴。
这一声软到了奴良鲤伴的心里面,表面好像什么都没听见,“怎么了?不是说去拿纸巾么。”
“拉门……拉不开。”
“求我啊。”奴良鲤伴曲起手指,笑了笑。
雪名茶一木着脸丢掉节操,“求你了。”
“茶一说的话一点诚意都没有。”话虽这样说,奴良鲤伴上前把拉门拉开,“利息加一哦。”
“……你刚刚可没说!”雪名茶一和奴良鲤伴对上视线,许久后雪名茶一说:“债多不压身。”
雪名茶一从房间跑了出去,奴良大宅基本路线没怎么改变,除了一些摆饰更换,大致和两百年前无异。
雪名茶一再次饶了一个圈,视野内出现了客厅的一角,不足百米,对于雪名茶一来说已经有够折腾了。走了十几分钟,雪名茶一终于到达了客厅。
这时客厅空无一人,大概还是白天的原因,除了个别打杂的妖怪们待在厨房,其他都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睡觉。雪名茶一原本还寻思着要不要找个个子正常的妖怪帮他拿纸巾,无奈没有妖怪,只得打消念头。
……啧,不对,就他出来那么点时间都足够奴良鲤伴手指上的口水全部风干了。
雪名茶一懊恼的想,费力的从桌面上折掉三节纸巾,慢吞吞的从桌柱子爬了下来,跑了没几步就见到奴良鲤伴的身影,雪名茶一不由得抽了抽嘴,没好气的说:“干嘛。”
“我还以为茶一会把整个纸巾都抱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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