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形容了。
她没有就此饶过我,牵起我的手吻了吻我的手背,站直对我说:“要是你换衣服时允许我在身边观看,我想会更好看。”
我一个巴掌拍在她的头上,迫使她离开我。
此前我对她的回忆总停留在不好的地方,停留在我们多么不合适的地方,如今仔细回想,其实顾桐这个人,大半时间还是挺撩人的。
她会在你认真做事时盯着你看,看得你终于察觉,终于转头回看她后,她猝不及防地给你一个吻,仅此一吻,接着像是偷到糖果的小孩从你身边离开。
她会在一个安静的时间里,忽然喊你的名字,你应了,她继续喊,就那么“顾柠,顾柠。”地喊着,喊到你不想理会她后,她一条细长的腿架在你的腿上,听似无心,但却深情地说:“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
她会在你看电视时,忽然坐在你大腿上,笑着看你,玩你的一小撮头发,缠绕,缓缓往下,到末端,手指不停继续往下,隔着衣服摸你,摸到……摸到忽然离开,你也无可奈何。
她会……
她什么都干得出来。
在她的要求下,搭了条项链配双鞋,穿件短外套便出门。
出门上电梯后我才后知后觉,今晚又是折腾我,又是安排好餐厅……
我猛地回头看她,她被我吓到,疑惑问:“怎么了?”
我咽口水,想了想还是问出口:“你晚上该不会搞了个求婚吧。”
她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牵我的手,无奈地说:“做梦吧你。”
好吧,是我想多了。
顾桐说那个地方大概十五分钟的距离,她的感觉一向很准,到了目的地后,时间没有任何偏差,正好比出门时多了十五分钟。
她对时间一向掐得很准,却又有个喜欢迟到的毛病。
顾桐就是矛盾本身。
因为预约,服务员领着我们到了指定的位置,就像下午传单里说的那样,这个位置靠着江边,虽然还未日落,但已然打开的灯光似乎能遇见晚上将要来临的美景,记忆那还未开启的若隐若现的喷泉。
这个地方我可以给高分。
点了餐后服务员离开,她撑着脑袋斜斜靠着看我,另一只手在桌上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地敲。
我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头发短了一点,瘦了点,黑了点。”她说。
我扬眉,把杯子放下:“还有呢?”
她瘪嘴:“脾气还是臭脾气。”
我失笑:“谁的脾气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