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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沈婉还要在苏州呆两年,她们的绸缎生意才刚起步,景兰马上劝沈婉,即刻派人去追上伍掌柜,告诉他少打点一些银子,让毛统领等人不要动萧玉琅和他手下的人,冻饿他们两三日就行了。
“姑娘,我晓得你想为我出气,可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现如今不宜跟萧家结仇,请姑娘务必听我一言。”
“兰儿,你……”
见跟前无人,景兰只得凑过去一些,柔声叫她一声:“婉婉,我晓得你的心意,姓萧的若是再敢来招惹咱们,咱们绝不饶他。”
景兰一那么叫她,沈婉的神情都柔婉了些。
她刚才也是因为萧玉琅竟然命人绑走景兰,打景兰的坏主意,太过生气,才丧失了理智,打算狠狠地整一下萧玉琅。
此时理智回归,又听了景兰的话,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现在她跟景兰羽翼未丰,的确不适合下手太狠,跟萧家就此杠上。
“那我就听你的。”沈婉最后道。
随即她让景兰出去跟平安说,让他追上伍掌柜,把景兰刚才建议的话传给他听,让他按照景兰说的办。
景兰又建议沈婉,这就去写一封信,把今日这里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写上去,明日一早送去金陵沈家,让她爹娘还有老太太知道。让他们早做准备,防着萧家过几日会上沈家来讨要君珮。
沈婉:“好,我这就写。”
景兰去拿来了纸笔墨砚,亲自磨墨,看沈婉写信。
晚饭之后,两人洗漱完毕上床,沈婉缠着景兰,缠绵了很久。
景兰觉得她分外动情,勾得她几乎想死在她身上了。
每次攀到封顶跌落下来之后,沈婉总会喘息着说:“……兰儿我要死在你手上了……你快些长大,也好好尝尝这滋味儿……”
景兰便会回以一笑,道:“现如今这滋味儿也不错,我发觉我手臂上长肉了,你摸一摸,结实么?”
沈婉听了,就会从她的中衣袖子摸上去,一边摸一边说:“结实,你在我身上的时候,就像一只小豹子,真会折腾……”
景兰凑到她耳边,问她被自己折腾的时候,她舒不舒服,情不情愿……
沈婉抱住她的脖子,灼灼地望着景兰,说:“你是我的命,有了你,我才晓得原来做个女人可以这样快活,舒服,舒服死了……”
这样的话,算是赞赏吧,景兰得意于自己现如今也是个床笫之间的高手了,可以让自己的婉婉欲|仙欲|死,片刻离不开自己。
……
萧玉琅和他手下的小厮当天被毛统领和他手下的乡兵押进了金河镇的一个院子,这院子充作当地乡兵临时的驻所。
他们被关进了院子里的一个露天的,用木栅栏围成的牢房里面。
毛统领后来又收了伍掌柜送去的五十两银子,答应把萧玉琅等人关起来,饿他们两三天再放人。
此时已经是数九寒天,萧玉琅等人被露天关在这个木栅栏围成的露天牢房里,少不得受冻。
不但受冻,还不给吃喝。
只经过一天一夜,好多人都病倒了,萧玉琅这个平日就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公子哥儿更是受不住,开始发热咳嗽。
又折腾了他们一天,毛统领才放了他们,并且说这是看在人家沈婉没有正式来告萧玉琅等人的份儿上,才把他们给放了。
萧玉琅手下的没有生病的小厮背着他出去,立刻就去找了郎中给他瞧病治病。等到他病情稳定了,这才坐了马车回金陵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