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土丰美。并不大,大小刚刚好,形状非常挺拔。叶从心像个鸵鸟一样埋头不去想眼前的处境,而是心中自吹自擂:如果不是我的管教,这孩子的身材用怕要被束胸毁了,哪能出落得这么好?
下一秒,陈秋糖扒掉了她身上最后的资本主义面具。
不久之后,资本主义的叶从心与社会主义的陈秋糖坦诚相见了。
雨毫无减弱的趋势,明明还没到该天黑的时候,外面已经暗得像是太阳下了山。房间拉上了窗帘,更是里一片漆黑,所以视觉之外的感官就非常敏锐。在陈秋糖的政策下,叶从心与她进行着充分的双边经济贸易,走出去与引进来相结合。
“把床头灯打开,调暗一点。”
陈秋糖听从叶从心的命令开了较暗的床头灯。眼前的局面变得清晰了,正在通货膨胀的自己、正渴望资金流入的姑姑,场面太刺激,陈秋糖的第一反应是躲开了目光。
“让你开灯就是让为了让你看清楚国际局势。”叶从心说,“了解之后用心去判断,要不要真的进行战略合作,你的判断会是清醒的,以后也找不到任何借口。”
“你就没责任么!”陈秋糖不服,“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拒绝啊!”
“呵,我本就是无所谓,是你说的我没有良心。从一开始就是你需要大发展,而我是个和谁都能做生意的老牌资本主义帝国,何必拒绝你?”
“你别骗人了!你自己怎么想的,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叶从心皱了皱眉,被她怼得很不舒服。而陈秋糖说完,已经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去,在她的两个基本点上面印上自己的文化印记。
叶从心惊得睁大了眼睛,说实在的,“口对口”经济交流就算了,更深入的政治文化合作她还完全没准备好。她被刺痛感提醒得过于清醒,这使她脑子里不断回响着陈秋糖的质问。
一边为自己辩白:我只是想假意合作,让她渐渐被我同化!
另一边扎心:让她同化有无数种方法,你用不着做到这个份儿上。你现在,已经被她的红色思想侵占了!看看你高举旗帜的两个基本点吧!
她有些不明白自己了。
陈秋糖想对她输出社会主义价值观。可是叶从心像玻璃一样脆弱,她根本不用太用力,就已经造成了大面积的红色地区,原本的资本主义链条几近崩溃!
怎么可以这么脆弱?!
她心中流过一股温柔的泉水,不禁握住了其中一个基本点——坚持改革开放。
温柔,再温柔。这是陈秋糖全身心都在贯彻的方针。她对待不堪一击、很快臣服的资本主义社会,满心都是感恩,仿佛每占领新的城市,都是恩赐。
叶从心从这个孩子身上收获了太多的震惊。她发现陈秋糖根本没有章法,一切都源自本能。但是就像是彻底忘记了武当招式的张无忌,本能的东西攻击力反倒最强。陈秋糖并没有学过怎样刺激他国的经济增长点,她是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在资本主义大陆上游荡,用自己的兼容并包原则包裹之、融化之。
不多时,她们再一次迟疑了。
陈秋糖意识过来的时候,她正对着叶从心的一个基本点,迫使她张开两道保护基本点的反倾销条例,而叶从心也被她弄得不太行了,不断地暗示她用更红色的思潮和廉价商品占领她的市场。(后面我实在编不下去了,移步微博吧大家)
陈秋糖直起身,扶着她的两条腿,大口地喘着气。叶从心也回过了神,两人的姿势停下动作之后略显羞耻,但是此时没人在意这种细节。她们望着对方,感到说不出的奇怪。
已经多少次在浴室里看见过对方的身体,陈秋糖很羡慕叶从心的纤细,常常偷着留意她;而叶从心则是更在意陈秋糖的成长。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再也不会去看对方了呢?可能从那时起,心态就在悄悄变化了。
“你要想清楚,继续的话,我们的关系就变了。这是不可逆的。”叶从心最后一次提醒她。
陈秋糖点点头,响亮地咽了咽口水。对于关系的改变,她无比恐惧,却也无比期待。
“够了,你是要做一整晚的前戏么?”